两位老人正欲反驳,
许大茂冷眼看向易中海:
“二爷的车一向停在院门口,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昨晚也不例外。”
清晨,易中海发现自家的车轮被人卸下丢在四合院门口,感到十分困惑。
“这能说明什么?”易中海问道。
“外人也可能潜入院子,顺手牵羊偷走整辆车。”许大茂笑着说道。
“听你这话,就知道易大爷家底丰厚,不在乎一辆自行车。”
“我们这种普通百姓不一样。
谁家有一辆自行车,还不当宝一样护着?”
“一辆车就得一百多块呢。”
“就连杨建设都有三辆自行车,这事儿让他也震惊了。”
“杨建设直呼奇怪,那贼明明可以偷走一辆车,值一百七八十块。”
“普通人要挣多久才攒得到这笔钱?贰大爷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
“不吃不喝得存多少个月?”
闫埠贵冷哼一声:“至少六个月。”
许大茂拍手附和:“没错,不吃不喝也要攒半年。
贰大爷一向节俭,日子过得比我们强多了。”
“但凡能想到偷自行车的,日子肯定不如贰大爷。
那贼明明有机会拿走整辆车,却只取走了车轮。”
“这不是傻吗?车轮好处理还是整车好卖?随便找个地方转手都划算,比单偷车强。”
“问题是出在这儿了。
那贼很特别,很笨。”
“他偏不要好东西,就盯上了车轮。”
“这样的人,会在外面作案吗?冒这么大风险?”
四合院的人听了,一致叫好。
大家纷纷为许大茂鼓掌。
许大茂分析得头头是道,难怪两位大爷判断贼就在院子里。
原来如此,许大茂真聪明。
刘海中与闫埠贵相视一眼,心照不宣:得找个由头让许大茂坐上三叔的位置。
“有了他,许多事都不必我们出面了。”
易中海沉默不语。
此刻,他的颜面算是丢尽了。
傻柱不服气地说:
“说不定人家刚好缺个车轱辘,特意跑咱四合院来找的呢?”
许大茂闻言轻笑:
“你觉得他会像你一样糊涂?”
“若真缺零件,直接骑走不就好了吗?”
“怎么处理不是都可以?卖二手也值五六十块,一两个月工资就有了。”
傻柱哑口无言。
易中海叹了口气:
“傻柱,大茂说得对,咱们想得没他们深远。”
“或许那人就是这么想的。”
许大茂顿时不悦: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听着让人憋闷。”
“这不是在说我偷东西吗?”
许大茂跳了起来: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
“今早我还在家抱着京茹睡觉呢。”
“要不是院子闹腾,我都起不来。”
“你可别冤枉我。”
易中海和许大茂如出一辙,人设几乎相同。
易中海的冷嘲热讽,旁人只觉别扭,
可许大茂一听便知,
这分明是在暗指自己是小偷,
不然怎会如此了解小偷心态?
总之,易中海明里骂他是小偷。
许大茂岂能受此侮辱?
易中海笑道:
“大茂,你误会了。”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咱院子里没贼。”
“你非要把自己往上面套,我也拿你没办法吧?”
这一老一少伪君子之争,
最终以老一辈的胜利收场。
许大茂气急,他也不是省油的灯,怎能咽下这口气?
“是啊,我可干不出半夜去敲寡妇门的事。”
他转头对秦京茹说:
“瞧瞧那边的傻子,还觉得跟他一路人呢。”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阴沉。
她连忙低下头,不敢多言。
易中海的脸涨得通红,心中暗骂:\"这家伙提这些干什么?\"
他急忙回头看向自家方向,只见母亲用力甩上门。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惨白。
今晚怕是要费不少口舌才能平息家人的情绪。
他对许大茂的怨恨又加深了几分。
傻柱正在兴头上,却没想到许大茂的冷箭突然袭来。
\"许大茂,你胡说什么!\"
许大茂毫不在意地说道:\"我说的是事实。
易中海已经提醒过别对号入座了。”
周围邻里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
傻柱气得不行!
虽然大家叫他傻柱,但他并不傻。
他听明白了,这是在嘲笑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
正如许大茂所说,他确实被人嘲笑连秦淮茹这样的女人都留不住。
实际上,傻柱对秦淮茹的感情也并非坚不可摧。
秦淮茹长得漂亮,这是大家公认的。
即便是寡妇,长得好看就够了。
傻柱单身多年,看到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不动心?
但他内心深处还是渴望能找到一位姑娘相伴终生。
只是由于一系列愚蠢的行为,事情一步步走向失控。
渐渐地,他意识到,除了秦淮茹,再也没有其他女人愿意嫁给他了。
何雨水在一旁煽风点火,让这种想法愈发强烈。
不知不觉间,\"秦淮茹是我的女人\"这句话已在心里扎根。
这种想法深深扎根在傻柱心里。
似乎一切都顺其自然——傻柱这样认为。
自己的女人怎能被人欺负?
绝不行!
口头上都不可以。
傻柱脾气一上来,哪管这是四合院的大会?
他猛然起身,朝许大茂冲去:
\"让你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