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丈夫贾东旭在槐花生前因工伤去世。
秦淮茹独自扛起家庭重任,既要抚养三个孩子,又要赡养一位老人。
连经济来源也全靠她一人。
不论性格如何,她对家庭无愧。
四合院邻里虽不喜她常诉不幸,但对她独立支撑家庭的行为颇为敬佩。
尽管社会倡导性别平等,现实中却不然。
若换作男人独自抚育子女,即便付出再多,旁人也只会说一句“辛苦”。
而秦淮茹这样的女性却赢得众人称赞。
试问,又有谁不认为女子天生柔弱?若非贾东旭早逝,若有其他男人陪伴,秦淮茹的生活定然截然不同。
然而,在工厂和四合院中,不乏男性默默帮助她。
这说明,现代社会仍需男性参与。
梁欢的经历亦如此。
杨建设昏迷时,家中大小事务全由她承担。
直到他苏醒,梁欢才得以解脱,宛如从困顿中步入光明。
家庭境况显着改善,精神压力也一扫而空。
时至今日,重男轻女现象依旧存在,因男人确为家庭核心。
男人多,则家庭条件优于他人,此乃现状。
“我们单位不少同事都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
“那些外出公干的同事家中留守的多是老人和妇孺。”
“但凡谁家有事,只要喊一声,”
“四合院里的人总会互相帮忙。”
“咱们这儿能做到吗?”
梁欢哑口无言。
杨建设继续说道:
“要是谁家大人出门忘带孩子在家,”
“小孩也不怕,随便找邻居家吃饭就行。”
“没人会让孩子饿着。”
“咱们这院子能行?”
梁欢沉默不语。
杨建设面色冰冷,
“我要是外出,”
“绝不会把你们娘儿俩托付给院子里的人。”
“这院子里,上上下下谁会真心帮忙?”
“那三位长辈根本无意助人,”
“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们这样带头,底下的人怎会真心相助?”
梁欢忍不住说:
“傻柱不是在帮秦淮茹吗?”
杨建设笑了,
“除了秦淮茹呢?”
女人不再言语。
她心中郁结。
杨建设缓缓道:
“我在奶奶家和咱家装好暖气不知多久了。”
“按理说,”
“该有人来问问吧?”
“看看谁问过没有?”
咦?
梁欢惊异道:
“对啊,为什么不问?”
暖气真是个好东西。
炉子被杨建设放在外面,
不仅干净卫生,
升温效果也好,
梁欢在家时都只穿单衣。
这么好的东西,
四合院里竟无人询问。
真是怪事。
连一起工作的陈大姐都羡慕不已,也想装一套。
四合院的人怎会毫无反应?
杨建设平静地说:“他们怕我!”
梁欢惊讶:“他们怕你?”
怕你跟暖气有什么关系吗?
杨建设语气平淡无波,“四合院里的人一向惧我。”
“从前是我横行霸道,看谁不顺眼,直接动手。”
“除了奶奶,四合院里还有谁没挨过我的拳头?”
梁欢震惊得说不出话。
原来她的男人竟有这样的过去?
完全没想到!
“老婆,你觉得四合院的人对你都挺友善的吧?”
梁欢下意识点头。
她常听他说院里的尔虞我诈,可自己却从未察觉。
在她眼中,这些人真诚又热情,见面总是笑容满面,毫无恶意。
哪像他说的那般不堪?
杨建设冷哼一声:“老婆,他们不是对你好。”
“只是装作对你好,生怕你觉出他们对你不好。”
此话让梁欢瞬间明白。
“四合院的人都在伪装?”
“他们其实不想靠近我,”
“却又怕这样做会让你觉得他们在厌弃你,”
“所以才维持着表面关系?”
杨建设点头承认。
梁欢皱眉:“怎么能这样?”
四合院有两个单纯的人,娄晓娥和梁欢自己。
她们只看到人性善良的一面,对那些虚伪毫无察觉。
梁欢曾以为自己在四合院人缘很好。
毕竟,谁见了她丈夫杨建设都要敬而远之,对她自然笑脸相迎。
这样的环境让她觉得很舒适。
但听了丈夫的话,梁欢心情沉重。
杨建设指向许大茂的方向,“老婆,你知道大茂今晚请刘海忠和闫布贵吃饭是为什么吗?”
梁欢疑惑:“大茂以前是三叔,后来犯错被撤职了。”
杨建设继续说道:
“这次是想替两位大人求个情,”
“恳请他们帮忙复职吧?”
杨建设微微一笑:
“对,也不完全对。”
梁欢转过身,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对方:
“建设,快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