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季思寒的目光落在了温清凝左肩膀处,那里有两处精致的小蝴蝶纹身,在微弱的光线中若隐若现,仿佛随时准备振翅高飞。
他神色温柔,指尖轻轻掠过那细腻的肌肤,低声问道:“你最近纹的吗?”
温清凝微微侧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慵懒:“没认识你的时候就有了,只是以前颜色浅,前两天去补了个色。”
季思寒的目光变得更加柔和,他仿佛能透过那纹身,看到温清凝过去的某个瞬间。
季思寒神色温柔,目光深邃地凝视着那两处小蝴蝶纹身,轻声问道:“纹的时候疼吗?”
温清凝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不疼,没感觉。”
她微微闭上眼,仿佛在回忆那个时刻。
季思寒的手指轻轻抚过那细腻的肌肤,纹身在他的指尖下仿佛有了生命,轻轻颤动。
他的目光中满是柔情与疼惜,仿佛能穿透这纹身,看见她那颗不愿被束缚的心。
温清凝缓缓睁开眼,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我看着很温顺,但我内心不愿被束缚,所以就纹了蝴蝶。”
“它们自由、美丽,是我对自由的向往。”
说着,她的眼神仿佛穿透了车窗,望向那无边的夜空,眼中闪烁着对自由的渴望。
温清凝的声音在幽暗的车内显得异常沙哑,她缓缓开口,仿佛在揭开一道旧伤疤:“以前,我生活在许家,许庆林总是限制我的自由,贬低我的价值。”
“没遇到你之前,我活得连一条狗都不如。”
“他总是用那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那时候,我恨他,恨得入骨。”
“但现在,经过这么多事情,我对他的恨意已经没那么强烈了。”
“有时候,我会想,或许他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让我学会了坚强,学会了独自面对风雨。”
温清凝的声音在幽暗的车厢内颤抖,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她紧咬着下唇,似乎每吐露一个字都在撕裂着旧日的伤痕。
她的双眼空洞地望着车顶,那里有她曾经的绝望与挣扎。
“许庆林,他知道他儿子许谲锋对我图谋不轨,却装作毫不知情。”
“在许谲锋心里,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妹妹,而是取悦他的玩物,一条可以随时践踏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