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福至心灵:“不会都是金子吧?”
景施理所当然地点头。
“怎么感觉像是在准备结婚五金一样?”许迩小声嘀咕。
夜风拂过树梢,吹散了她未尽的话语。
“要一起上去吗?”许迩仰头问道,晃了晃手中的钥匙。
“不能随便将男生带回家。”景施端起老师的架子“教育”她。
“嘁——”许迩踮起脚尖,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假正经。”
她转身往楼道走去:“那你在楼下等着,我很快下来。”
许迩刚推开家门,许愿就扑了上来,一通乱汪。
“哎呀,姐姐这不是回来了?”许迩拍着它的屁股,“快去拿绳子,姐姐和姐夫带你去遛弯。”
一天没出去放风,许愿非常兴奋,撒欢似地冲下楼。
可刚跑到单元门口,它突然刹住脚步——景施正站在路灯下,修长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萨摩耶咧着的大嘴慢慢合上,耳朵警觉地竖了起来。
“许愿?”许迩蹲下身,不解地挠了挠它的下巴,“这是姐夫呀。”
许迩牵着许愿的爪子朝景施挥了挥,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许愿和发财都是从救助站领养的。”
景施挑挑眉,好像知道许愿对它的敌意来自哪了。
他蹲下身,与萨摩耶平视:“让我猜猜...许愿是不是已经绝育了?”
“你怎么知道?”许迩惊讶地睁大眼睛,“救助站确实很负责,领养前就都做好绝育和疫苗了。”
景施轻咳一声,指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眸光难得闪烁:“它抵触我应该是因为...”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我就是那个给它做绝育手术的医生。”
“啊?”许迩震惊,“你说它讨厌你?我还以为它那是喜欢你!”
路灯下,许迩看着一人一狗面面相觑。
许愿似乎听懂了对话,委屈巴巴地“呜”了一声,大脑袋钻进许迩怀里,只留下个圆滚滚的屁股对着景施。
“哎呀呀,”许迩忍笑揉着它蓬松的颈毛,“原来是我们许愿记仇了呀?”
她凑近狗狗耳边小声哄道:“虽然姐夫让你当了‘小公公’...”手指悄悄指了指景施,“但他也是当初救你的医生呀。”
最后还是景施承诺给它零食赔罪,才勉强将许愿哄好。
月色下的湖边,景施一手与许迩十指紧扣,一手牵着终于肯亲近他的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