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二问过地的位置和土壤情况后,决定买下。
云老二买下地后,又跟村长说,他家没牛,耕种不了,看有无合适人家租出去,村长说这个包给他办好。
村长觉得更看不透云老二了,竟然有地不种。
村长不明白,云老二也不会告诉他,他是要开荒种免费的地,忙不过来。
云老二是个种田的好把式,去年的枸杞,他都是照着做稻子秧苗的法子,先泡种再下地,出苗率不错,今年枸杞长的好的,有可能就结果了,虽然不多,也有收获了不是。
去年五月找到的几棵板蓝根,正好种子成熟,采了种子回来种下,也出了不少苗,今年春夏交际时种子成熟采下,又可以种一片,板蓝根种的多了后,每年还可以割一二次叶子。
云老二每天都在发财的路上忙的马不停蹄,徐大舅,不,现在是徐夫子了,每天也是忙个不停,虽然只有两个学生,可问题在于学生人数不在于多,而是在于精,这精,当然他不仅是精明的精,他还是个搞事精的精啊!
云新拾本来被哥哥一招三天不吃肉给整的才乖了几天,这徐大舅来了,他觉得靠山来了,又开始跟吴鹏飞一起起哄,当然课室里是不敢了,三哥回家告状,爹也说了,不好好读书就跟他和大哥进山挖药去。可好好读书跟搞事,他也可以两不误不是吗?
这不,昨儿刷笔时二人打起了水仗,弄湿了衣服;今儿逮猫又被抓破了手,云新拾是个皮实的,这吴鹏飞又嚎叫起来。
徐大舅觉得他既是夫子,又像保姆,忙的都没有时间看书写文章了,还怎么向夫子请教长学问,他决心要找到治这两个猴崽子的法子。
云新阳在这几天的课业休息时,从杨家宝和汪泽瀚的聊天里得知,他俩在县学是同一级的同窗,又是最说的来的朋友和读书上比拼的对手,杨家宝走后,汪泽瀚觉得在县学读书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过年的时候,汪泽瀚听到杨家宝吧啦吧啦说了一堆这边的事,总之两个字,厉害。于是回家就找他爹,说他再也不想去县学,那夫子教课就像和尚念经似的,教课速度就跟老牛拉破车一样。自己再不走,估计到时候杨家宝都考上秀才了,他四书五经还没有读完呢。
主簿也是举人出身,他见了杨家宝,考了他的学问,才有了亲自登吴举人家门,以示诚意的行为。
云老二今年又要开荒种药,又要维护去年已经种下的苗,进山的次数少了很多,他觉得这样也不行,山里的药材也不能放弃。
在荒地忙了几天后,今日一早父子俩就进山了,在山里寻摸了大半天,收获还不错,云老二抬头看看太阳已经西斜了不少,未时差不多要过半了,再四周看看,没寻到儿子踪影,只得喊了一声,云新晨不过在两丈开外,寻声找去,绕过一丛杂树,见到儿子正蹲在那里挖着,对儿子说:“天不早了,该回了。”
云新晨答应一声没有动,云老二就站在原地等着他挖好起身,再一起往回的方向走,到了下面山涧,云新晨看到那里的金银花滕,想到二弟的想法,就走了过去开始挖,爹喊他时,他才挖了二棵,就让爹也来帮忙,云老二猜测,这一定又是云新伍的主意,问:“是你二弟让你挖的?”
云新晨没有否认:“二弟觉得水塘一圈栽上金银花也不错。”
云老二想起开荒地,又想着儿子们还想种其它的药草,觉得是时候跟村长说说,他要在荒地长久落脚,买地基的事了,别人能占山为王,我云老二干脆就来个占荒地为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