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摸着自个儿的下巴,疑惑地问道:“阿公,这小子整这么大一桌排场,是想让我们捞点油水?”
邓威响亮地打了个指响,“嘿,你这脑子转得快!他还特意安排咱们坐赌桌旁边,让钱在眼皮子底下流转,你说这主意不挺美?”
洗钱还带着捞钱,这督爷一家子手段可真够可以的。
邓威被邀来这儿,说白了就是跑个腿儿,可你想,没人在乎你是谁,你还想靠赌局让人高看一眼?
你以为自己是赌坛高手呢,还是腰缠万贯经得起像大亨那样输?
陈松看着邓威那做派,越来越觉得掉价,当然他心里也明白,要给上流社会的人当“跟班”,就得有这份自知之明,这样才能在主子吃肉时也能捞点汤喝。
不过,陈松可不想当跟班,他宁愿硬气点。
詹姆嘶远远地朝邓威和蒋天生挥了挥手,他俩见状,立马乐颠颠地跑了过去。
陈松领着利安娜到赌桌前换了些筹码,随手分给克拉克和拉夫尔一些,让他们去试试手气。
克拉克和拉夫尔激动地说:“赌”这玩意,比美酒香烟更让人上瘾,让人热血沸腾。在他们的圈子里,经常输得只剩条裤衩,然后骂骂咧咧地离开赌场,在嘿拳市场挣的钱又在赌场里挥霍一空。
那种赌博的快感让他们欲罢不能。但自打跟了陈松,再加上自己也有点势力,对赌就没那么上心了。不过今天到了别人的地盘,那种想狠捞一笔、把桌子都掀了的冲动,好像又在召唤他们。
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碰运气最大的轮盘赌。
而陈松拿着筹码走到一个小赌桌前,桌上有十多个玩家,一个个穿着西装或是昂贵的休闲装。他们心里都明白,来这儿就是为了陪督爷儿子玩得高兴,再通过他搭上督爷的线,争取拿到项目。
就陈松对这事不感兴趣,他的眼睛只盯着牌桌。他从系统里拿出卢尔卡义眼!
这卢尔卡的义眼是他抽卡时得的宝贝,什么都能看透,简直就是作弊的利器。陈松看看周围的人,利安娜靠在他肩膀上,那感觉很温馨。他伸手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轻轻掐了一把,然后凑到她耳边说:“别急,等等哥。”
利安娜捂着被掐的地方,假装生气地白了他一眼,这才站直身子,抓起一把筹码说:“我去玩德州扑克。”
“去吧。”陈松笑着回应。
利安娜是格斗高手,他相信没人敢动她。至于扑克游戏,他虽然只懂点皮毛,但看对面这些玩家的架势,显然都是老油条。不过没关系,他悄悄启动了卢尔卡义眼的透视功能,眼前顿时像开了透视眼,牌面看得清清楚楚。
这次是陈松第二次用那玩意,效果还是一如既往地好,让他嘴角忍不住上扬。庄家开始派牌,陈松一路高歌猛进,不管对手怎么使诈,都挡不住他胜利的步伐。桌上的筹码越积越多,从最初的三十万飙升到了两百万。
那发牌的庄家都快急眼了,脸色苍白得吓人,从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对手。好像对方什么牌都能看透,总能找到最好的打法。可他明明没戴眼镜……这家伙难道真的是天才?
庄家不敢再派牌了,赶紧按了呼叫按钮。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嘿西装、梳着大背头的经理模样的人就走了过来。庄家简单说了几句,那人点点头,换上庄家的衣服说:“先生,我来给您派牌。”
陈松微微一笑,对他来说,谁派牌都一样,有卢尔卡义眼在,结果早就注定了。
他转头看看邓威那边,邓威正给督爷的儿子詹姆嘶倒酒呢,笑得那叫一个亲切。詹姆嘶时不时往这边看看,听说陈松手气好,还朝他举了举杯。这才哪儿到哪儿,后面还有好戏等着他呢。
陈松淡淡一笑:“发牌吧。”
一轮轮派牌下来,那男人的自信逐渐没了,最后额头上都冒冷汗了。他看看陈松的眼神,比见到鬼还害怕。此刻他终于明白之前那庄家的无奈了——不管怎么耍手段,最后的赢家总是陈松。
而且,他还能把利益算得明明白白,跟明牌似的。
这会儿,陈松面前的筹码都堆到五百万了!
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他就赢了四百万。筹码堆得跟小山似的,眼看就要堆不下了。
大家都被吸引过来了,连督爷的儿子詹姆嘶都坐不住了。他端着香槟,身后跟着一群人,来到陈松身边。
邓威和蒋天生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心想:“陈松这家伙真是个狠角色。”
不管在哪儿,他都是焦点。他们费了好大劲才挤到詹姆嘶旁边,可陈松什么也没干,就坐在牌桌前玩牌,就把人都给吸引过去了。
那堆成小山的筹码,比金子还闪眼呢。
这时候,利安娜走过来了。
利安娜长得又美又性感,野性中还透着股力量,像一只高傲的小猫,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尖上。
男人们一个个不是流口水就是瞪大眼睛看着她。督爷的儿子詹姆嘶更是眼睛都不带眨的。
他突然觉得自己身边的那两个女人跟她比起来都差远了。
利安娜眨了眨眼,靠近了陈松,顿时一片哀嚎声。
詹姆嘶心里那叫一个难受。陈松却在大家的羡慕嫉妒中,一把搂住利安娜的细腰,把她拉到自己面前。
詹姆嘶的心彻底碎了。
“继续发牌。”
陈松轻描淡写地说。
发牌的人看看詹姆嘶,詹姆嘶点了点头,他倒要瞧瞧这个陈松是不是真的那么神,是不是赌神附体了?
得到詹姆嘶点头后,发牌再次开始。
陈松快速扫了一眼桌上的牌,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这时,詹姆嘶也坐回了座位,“我也来凑个热闹。”
詹姆嘶做起庄家,发完牌后,他自己手中是七点,而陈松只有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