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都被气笑了:“你抄我场子还让我别急?你知道我这一个晚上能赚多少吗?”
“这家伙是个逃犯,听说杀了差佬。我们不想你跟这家伙有什么牵扯,所以得查清楚。”陈国忠还是一脸笑意。
陈松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冷冷地说:“你随口一说就算数了?”
“所以我得确认你跟他没什么瓜葛。西环沪上帮的王宝,跟你不是一伙的吧?”陈国忠挑着眉毛问。
“王宝?”陈松低头看着地上的光头问,“这小子是他手下?”
陈国忠点了点头:“我们盯他很久了。他的人全在你地盘上,我能不怀疑你跟王宝有来往吗?”
“妈的,满街几十万混混,只要在油麻地出现,就跟我有关系?”陈松皱着眉怒吼,接着一脚踹在光头身上,恶声恶气地说:“你们沪上帮跑我地盘上干什么来了?”
光头挺倔,挨了两脚,还是紧闭着嘴,一句话不说。
“真够有种的!”陈松吐了口唾沫。
陈国忠让人拎过来一个袋子,打开给陈松看,里面全是成捆的钞票,还有几包分装好的货:“当场抓住的。你老大要是不来说明白,这事怎么整?”
“王宝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敢在我场子里做买卖!”陈松脸色铁青。
“既然你说没关系,那我就信你!”
陈国忠冲陈松笑了笑,然后让人把光头带走了。
看着陈国忠走远,陈松不高兴地说:“去,给我找王宝的电话号码!”
“老大,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泰山也疑惑地看着陈国忠的背影。
陈松冷冷地说:“王宝那家伙让人在我地盘上搞生意,我得去问问他!”
就在陈松跟手下说话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陈松带人出去一看,刚才从自己店里出去的陈国忠警管,他们的车居然被另一辆车直接给撞了。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撞车事故。
“妈的!”陈松大吃一惊,立刻喊道:“快点,把那个差佬救出来,绝对不能让他死在这儿!”
陈国忠刚查完自己的地盘,一出门就撞上了事故。
要是人还活着那倒罢了,他心里清楚这事肯定不是自己手下干的。
可万一陈国忠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到时候,就算陈松原本没卷入什么麻烦,也会被这事搞得一身腥。
毕竟这是在他的地盘上,周围全是陈松的手下。
陈松大喊一声,手下们立马行动起来,准备把被困在撞坏的车里的差佬救出来。
可惜对方的车头死死卡进了陈国忠车的侧门,大家费了半天劲也没能把人救出来。
陈松生气地踢了一个大块头一脚,骂道:“你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搭把手!”
接着他又对旁边的陈泰山吩咐:“快打电话报警,再叫辆救护车来!”
大块头出手果然非同凡响,他力大如牛,对付这种大家伙根本不在话下。他猛地一拽车门,把陈国忠他们几个从车里拽了出来。
陈国忠自己倒还好,只是被撞了一下,晕过去了。
但他那几个手下就没那么走运了,两个受了重伤,一个当场就没了气息!
差佬遇袭的事情发生后,油麻地警局的人很快就赶到了现场。
因为这事牵涉到陈松,所以除了重案组的人,反黑组的人也来了。
反黑组的负责人一看现场的惨状,立马把眼神投向了陈松:“太子松,又是你闹的事吧?”
陈松比他还要恼火,跳起来就开喷:“你眼睛瞎了是不是?没看到救人的都是我的人吗?我要真想搞事,也不会在我地盘前面动手吧!你是喝醉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被陈松一顿狂喷,这位负责人也回过味儿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陈松烦躁地点上根烟,不耐烦地说:“我今天真是比窦娥还冤!那个王宝,我饶不了他!”
“王宝?这事和王宝有什么关系?”负责人作为反黑组老大,道上的人他都门儿清。
陈松指了指昏迷的陈国忠说:“这家伙是来查王宝案子的,搜了我的场子还抓了两个人,结果出去就被撞了。其他的事你等他醒了再问吧。真是倒霉透顶!”
“开车那家伙得好好查查,这事肯定跟王宝脱不了干系!”
那个差佬很不耐烦地对陈松说:“不用你教我们怎么做!”
陈松反击道:“别这么说,要是你们这些差佬都像你这么笨,没事就往我头上扣黑锅,我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我是社团老大,可不是专门背锅的!”
差佬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去现场帮忙了。
本来好不容易能继续做生意了,现在因为这事只能停业整顿了。
过了好一会儿,手下小弟终于搞到了王宝的电话号码。
陈松拿起大哥大,直接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