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妈对陈松的提议也挺感兴趣。她要是就这么灰头土脸地回**,社团里的人肯定得嘀咕。但要是在这场**里输给陈松,她回去也好有个说法。
琢磨了一下,她立马点头答应:“行,你想怎么赌?”
陈松笑着抓起一副牌扔桌上,牌立马就散开了。
“简单,抽一张比大小!”他说得那叫一个轻松。
靓妈惊讶地说:“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我时间宝贵得很,没空陪你玩那些花里胡哨的!”陈松说着,“你先来!”
靓妈走到牌桌前,随便翻开一张牌。没想到,这张牌竟是第二大的红心A。
靓妈一看这张牌,脸上就乐开了花,看着陈松说:“太子松,你说话可得算话,不然这事传出去,你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
陈松不屑地说:“好像你已经赢了一样,我还没抽牌呢!”
靓妈冷哼一声:“死鸭子嘴硬!”
陈松不理她,直接开了透视挂,找到最大的那张牌翻开。
这张牌引得两边的小弟都伸头去看,气氛紧张得要命。
哎哟,陈松一翻牌,洪兴那帮小弟的脸瞬间拉得老长,跟哭丧似的。
为什么呢?因为陈松手里的那张牌,除了大王小王,就属它最大——黑桃A!
靓妈瞪大眼睛,看着陈松手里的牌,嘴里念叨:“这怎么可能呢!”
明明眼看着就要赢了,结果被陈松这么一来二去,局势整个儿翻盘了。
靓妈这下可真有点绷不住了!
她身后头那个女人也跟着起哄:“不可能,你肯定出老千了!”
陈松眼里闪过一丝冷光,抬腿就朝那女人肚子上踹了一脚。虽说只用了七成力,但那女人还是跟断线的风筝似的,飞出去撞柱子上才停下。
那女人捂着肚子,脸色白得跟纸一样。
陈松冷冰冰地跟她说:“别仗着自己是女的就瞎咧咧,出老千剁手,诬赖别人出老千也得剁手!”
陈松这一动手,洪兴的小弟们吓得直往前窜。可还没等他们近身,就被靓妈给拦下了。靓妈心里明镜似的,按规矩,陈松真要计较起来,对方得赔上两只手,现在不过是挨了一脚,算是手下留情了。
靓妈定了定神,冲陈松抱了抱拳:“多谢太子手下留情,咱们以后再见!”说完,她挥了挥手,带着洪兴的小弟们撤了。赌厅里的经理和服务员都被这架势给整懵了。
撵走了洪兴的人,陈松立马换了副嘴脸,对赌厅经理和几个荷管说:“大伙儿别担心,换了老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该怎么干还怎么干!我这个人最好说话了。”
虽说陈松话说得挺客气,但瞧瞧靓妈都对他有所顾忌,谁敢轻易信他呢?
经理赶紧拿出账本,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太子哥,这是以前的账本……”
陈松瞄了一眼,随手一扔,拍了拍经理的肩膀:“我都说了,你们就当换了老板,那些旧事都不算数了。只要你以后好好管这赌厅,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经理一听这话,心里头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拍着胸脯跟陈松保证:“太子哥您放心,我一定豁出命去把赌厅搞好!”
陈松点了点头,叫手下递过来一沓红包:“头一回见面,也没什么好送的,这些红包大伙儿分了吧!”
一听有红包拿,荷管和服务员们都眼睛放光,赶紧上前领红包,嘴里头不停地感谢陈松。要知道,洪兴的人从前可没这么大方,虽说红包里头每人就一千块,但对他们来说,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跟着这么大方的老板,说不定工资还能往上涨涨呢?
陈松围着赌厅转了一圈,打算让人重新装修一番再开张。其实五张赌桌也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但他就是要这么干!
他来这儿可不是为了给摩啰炳撑场子的,他是想在这儿留下自己的名头。
因此,他不仅向各大帮派发送了邀请函,请他们来参加开业大典,还想趁这个机会让自己的名声响当当,特别是针对跟他有过几次冲突的东星帮……
“灿哥,有人送来了请柬!”在某个赌厅里面,鱼栏灿正喝着小酒,一个小弟走进来报告。
鱼栏灿有点意外:“请柬?谁送来的?”
“好像是和联胜的那个小伙子送来的,请柬在这儿呢。”小弟把请柬递给了鱼栏灿。
鱼栏灿瞥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光芒,“太子松?我听说过,在那边相当有名气。”
小弟有点纳闷,“这么厉害的人物,灿哥您都知道?”
“和联胜的新一代,把洪兴折腾得不轻的家伙。”鱼栏灿淡淡地说,“算是个挺有来头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