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被和联胜的人给解决了。
这时,越南仔的三个兄弟阿渣、托妮、阿虎都被陈松给制住了。
听到远处传来的警笛声,陈松环视了一圈说道:“收拾收拾,撤!”
手下们立刻开始清理现场,把自己的家伙事、棍棒之类的都收起来,扶起受伤的兄弟上车就走。
闹出这么大动静,陈松可不想直接回油麻地。那里肯定挤满了差佬,带着受伤的兄弟回去那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于是陈松直接给观塘区的大哥鱼头标打了个电话:“标哥,麻烦你找几个医生过来,再给我准备三个油桶。”
“哎哟,太子哥,有事才找我帮忙,没事连个招呼都不打,还当我是兄弟呢?”鱼头标不满地抱怨道。
陈松不耐烦地说:“少废话,少不了你的好处!”
“只要有钱赚就行!”鱼头标不在乎陈松的态度,笑着回答道。
不一会儿众人就到了观塘,来到了鱼头标的地盘。先把受伤的兄弟送下去治疗,然后把阿渣三兄弟给放了出来。
“你们三个胆子挺肥!是谁指使你们的?”陈松冷冷地盯着他们三人问道,“说出来给个痛快,不然……”
阿渣硬气地说道:“没人指使我们,你们香江这些人不让咱们好好过日子,那咱们只能抢了!出来混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有种!”陈松做了个手势,一个小弟立马拿起锤子朝阿渣的额头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阿渣倒在地上抽搐,看来是不行了。
托妮狠狠地瞪着陈松,咬破了嘴唇,拼命地挣扎着。
陈松狠狠地把脚踩在托妮脸上,冷冰冰地说:“看起来你还不服气?要不要我给你个机会说说?”
托妮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要是说了,你会放过我们吗?我们发誓以后再也不来香江了!”
“跟我讲条件?”陈松哼了一声,冷笑道,“你配吗?”
“你想知道是谁害你的,这就是条件!”托妮强忍着屈辱说,“如果我不告诉你,你永远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而且还会继续被他陷害!”
托妮在心里盘算着,等逃出去后一定要找陈松算账。
陈松冷笑了一下:“好,放开他!”
手下给托妮松了绑,陈松又说:“说完了你就可以带着你弟弟走,我会安排船送你们离开。”
“好,这件事是联合社的花弗干的,他和大侠勾结,把油麻地的地盘给了我们兄弟!”托妮冷静下来,说,“整个计划都是花弗搞的。”
“又是这家伙,胆子可真够大的!”陈松冷笑一声,挥挥手就像赶蚊子一样,“行了,你们可以滚了!”
听到陈松的话,托妮高兴极了,赶紧去给阿虎解绳子。
就在这时,“噗”的一声,托妮发现自己的胸口突然冒出了五根细小的尖刺。紧接着,背后传来了猴子那阴森的笑声。
托妮的血一滴滴落在阿虎脸上,阿虎气得大吼:“太子松,你说话不算数!”
陈松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说:“我是答应放过你们了,可没说我手下的人也会放过你们。”
猴子抽出手套,上面全是血,又打了阿虎一下。就这样,从越南来的三兄弟在观塘码头憋屈地丢了性命。
过了一会儿,鱼头标才慢悠悠地赶到,让手下抬来三个油桶,对陈松说:“太子,你最近杀气挺重!”
“总是有苍蝇嗡嗡叫,杀气能不重吗?”陈松平静地说,“让你的小弟处理干净这里,我们去那边聊。”
鱼头标嘿嘿一笑,吩咐手下赶紧把阿渣三兄弟的尸体装进油桶,然后开着渔船离开了码头。他自己带着陈松到码头旁的小摊,点了些海鲜和几瓶啤酒。
陈松轻声说:“标哥,你现在除了走私,还顺便贩卖药丸是吧?”
鱼头标心里一动,赶紧点头:“没错!”
“这样,我需要你帮我弄一批高档走私酒进来,你运进来后,我就让你把药丸送进油麻地,怎么样?”陈松对鱼头标说。
鱼头标一听就兴奋了:“真的吗?”
卖药丸的利闰极高,像大浦黑那样的家伙,手里的药丸在荃湾的大d酒吧卖得风生水起,早就赚翻了。
油麻地比荃湾更热闹,酒吧和娱乐场所多得数不清,要是自己的药丸能进去,那还不被抢疯了?
“咱们兄弟之间,我还能坑你吗?”陈松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我要的酒可一样不能少。”
琼嘶琢磨着要把陈松手下的几家酒吧提升成高档消费地儿,可愁的就是缺高档酒水,陈松这边也没辙,只能先弄点走私酒救救急。说到卖药丸这事,陈松也不是什么大义凛然的人,在解决手下兄弟们生计问题前,也只能先妥协了。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鱼头标爽快地应承下来。
陈松郑重其事地说:“药丸就是药丸,你要是敢弄四号仔、白粉那些玩意进来,可别怪我不顾兄弟情谊。”
“我明白,缉毒组那帮人还想抓你呢!”鱼头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