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主意刚一提出来,大d就哈哈大笑,那笑里全是讽刺:“没想到混社会的也能做起慈善来了。”
陈松心平气和地说:“只要乐意,就能做好事,你也可以在你那边搞嘛,让客人多捐点钱。”
大d笑了笑,说:“让他们捐钱可没那么容易,捐精子倒是挺轻松的。”
陈松一听,也笑了,说:“你说的别的瞎话我都不信,但这句话我还是信的。”
就在这时,一个穿灰色西装的小伙子带着手下走了过来,对陈松说:“你就是陈松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陈松,是从大路过来的,打算在铜锣湾落脚,还要开一家影视公司。我已经把你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以后咱们得好好相处,以后铜锣湾就有两个陈松了。”
陈松听完笑了,上上下下打量了李陈松一番,开口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赶紧去看医生吧,别在这儿说这些疯言疯语。”
李陈松耸了耸肩,眼神特别沉稳老到。他站着的时候,两条腿不自觉地叉开,耳朵长得有点奇怪,像个饺子似的。
陈松虽然对摔跤不感兴趣,但知道这是个摔跤高手。那些高手摔跤时耳朵经常贴地,容易发炎流脓结疤,好了后就变厚成茧,最后耳朵硬得跟石头似的,里面都没软骨了。从侧面一看,就像个饺子。
陈松正琢磨着呢,突然看到李陈松出现了,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他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自己在大屿山无人岛上干的事被人给发现了。不过他又觉得不像,要是的话,现在应该立马把他抓起来,以防万一。
他心里直发凉,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李陈松笑着对他说:“陈先生,别这么见外嘛,咱们都是做买卖的,多个朋友多条路。再过一个月我们英王影视就要开张了,希望您能赏脸光临。”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张名片递给陈松。陈松接过来一看,名片上就写了“李陈松”仨字,什么也没有。他就问:“你以前是不是练过摔跤?”
李陈松笑眯眯地说:“我练过,以前是我们省摔跤队的,还得过冠君呢。但后来觉得太累了,也没什么发展前途,就放弃了。陈先生您真是厉害,一眼就看出来我练过摔跤。”
陈松指了指李陈松的耳朵,没吱声。他对李陈松的话半信半疑,打算派人去核实一下。如果真是来搞影视公司的,市场那么大,垮了一个还有别的,没必要专门针对。
要是他不是来搞事的,而是来找麻烦的,那他就得让他好看。
李陈松摸了摸耳朵,确实硬邦邦的,笑着回答:“这叫‘饺子耳’,一般人都不懂。”
陈松又问道:“大路好好的不待,你跑这儿来干什么?”
李陈松一听这话,哈哈一笑,带着几分不屑说:“陈先生,您这话是逗我呢还是怎么着?大路的形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要想赚钱还得来这儿。”
陈松嘴角上扬,突然来了一句:“看你这样子,是从首都来的吧?”
李陈松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心里一惊,冷汗直冒,但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反而容易露馅,于是连忙说道:“对,大路稍微有点钱的人,都想来这儿闯闯。”
陈松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觉得事情有了转机。这个李陈松八成是带着任务来的,专门来提前接触有影响力的人物。
而他这两天刚好风头正盛,所以对方特意来找他套近乎。如果是这样,那他就放心了。
毕竟,督爷这种体制,早晚会被历史淘汰,香江的未来肯定会焕然一新,充满活力。
李陈松在说话时一直观察着陈松的表情,心里失望透顶,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中了对方的计,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身份被识破了。
陈松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确实,现在大路虽然在慢慢变好,但机会还没到,一旦来了,肯定会大放异彩。”
李陈松看着他,突然低下头,然后又抬起眼睛说:“你觉得大路靠谱吗?”
陈松回答:“自古以来都是这样,要是朝廷不闭关锁啯,现在站在世界之巅的啯家里肯定有大路的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