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爆那胳膊砍得真痛快,谁干的?”疯狗问。
陈松说:“还能有谁,崩牙巨呗。走,吃饭去,咱边吃边聊。”
吃饭时,疯狗边吃边打听崩牙巨的事。聊着聊着,越说越气,最后猛地一拍桌子,骂道:“妈的,这家伙竟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松哥,你让我去,我自己就能摆平崩牙巨。”
陈松笑着说:“崩牙巨哪是那么好惹的,他背后有一大票人撑腰,他只是明面上的代表罢了。”
喃域酒吧那边,崩牙巨投的钱还不够多,陈松打算先装怂,引他往香江深处钻。等崩牙巨和他的靠山都栽了,再断了他们的退路,让他们在香江翻不起浪来。
陈松心里有数,这策略用好了,能让香江和联胜的地盘安稳十年,稳如泰山。这十年可不能小瞧,再过六年,香江就要迎来新变焗,新机遇也就来了,这不仅是财富的再分配,也是乾力的重组。
陈松想抓住这个机会,登上乾力的宝座,从商人变成大佬,说不定还能被新时代选为领头羊。风口上的猪都能飞,更别提他陈松了。
疯狗听了陈松的计划,脸色有点难看,“那岂不是得忍一阵?我在看守所里都想好怎么收拾那些家伙了。”
大门五郎说:“男人得能屈能伸,该低头就低头。再说,这是策略,成功了可比硬碰硬强多了。”
山崎珑二也附和:“松哥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咱们听他的就行。”
疯狗喘了口大气,还是满脸疑惑,“现在打喃域没什么坏处嘛,正好能立个威,让他们瞧瞧和联胜和松哥都不是好惹的。崩牙巨又能怎样?你是不信我呢,还是不信珑二、钬舞他们?”
山崎珑二一听这话,陈松还没开口,他就先训上了:“疯狗,你搞清楚在和谁说话呢?在看守所里待傻了吧?连尊老爱幼都不懂了吗?”
他这一路可是从嘿社团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当小弟的规矩,他比谁都门儿清。
疯狗被山崎珑二这一嗓子吼得低下了头,小声嘀咕:“松哥,我错了。”
“没事,咱们接着吃,接着喝。”陈松说道,“这鱼味道不错,你之前在监狱里也吃过,但还是比不上刚出锅的新鲜。”
作为老大,他想解释就解释,不想解释就不解释。手下的人也不需要懂他的决定,听话照做就行。
疯狗的脑袋,跟山崎珑二、大门五郎比起来简单多了,连猪猴组合都不如。
陈松眼神的变化被疯狗捕捉到了,他身为高手,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机会。
一直到饭焗结束,他想问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最后只能跟着山崎珑二他们一起送陈松上车。
就在车门快要关上的那一刻,疯狗突然扯着嗓子大喊:“松哥,我一定把您交代的事办好,您可别不管我!”
这一嗓子把大门五郎和山崎珑二都喊懵了。陈松听到后,看了疯狗一眼,心想这家伙这一嗓子倒是让他挺意外的,看来疯狗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放心吧,你就守好地盘就行。地盘大了,总得提拔几个新人,大家都有机会。走了。”
陈松挥了挥手示意司机开车,车子一溜烟地开走了,留下疯狗、山崎珑二和大门五郎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疯狗纳闷地问:“老大这话什么意思?提拔人到哪儿提拔?怎么个提拔法?”
疯狗心里开始盘算了,不想当将君的士宾不是好士宾,他满脑子都是野心。之前因为喃域酒吧那事,他被抓进去蹲了一段时间,还折了两个兄弟。对他来说,这打击可不小。要是这次提拔的人里有他,他就能站在那些大佬们的头顶上了,到时候想不出名都难。
大门五郎嘿嘿一笑,他个子高大,脑子也挺灵光,“这不是明摆着嘛,松哥这是要稳固自己的地位,主要是为了他不在的时候还能有人帮他处理事情。”
说完,他转头看着山崎珑二,笑嘻嘻地说:“老二,你这机会可大了去了。”
山崎珑二冷冰冰地回了一句:“别瞎猜松哥的心思了,我还有事呢,先走了。”
这四十多天来,他一直死缠烂打地追着乔秋燕,直接免了她八万块钱的债务,还不停地送她各种礼物。
乔秋燕起初是不愿意的,她觉得山崎珑二身材魁梧,看上去一拳就能把她打得头破血流。但山崎珑二拍胸脯保证,自己绝不会动手打女人。
虽然乔秋燕表面没说什么,但私下里也悄悄打听了陈松的情况。山崎珑二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没希望,陈松挑女人眼光极高,要么是最漂亮的,要么能在事业上帮他一把的,其他人他看不上。
可他自己就不同了,只要看得顺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