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松的不断鼓动下,很多老百姓跟着混混走,开始闹事,发泄心里的不满。
香江乱成了一锅粥,老詹母嘶想派差佬直接武力镇压,可差佬焗长何志锋是陈松的人,表面上应付,背地里阳奉阴违,结果可想而知,反而把那些人惹得更恼火了。
马克西克那帮人混在人群里,一股脑儿冲进老詹母嘶的办公室捣乱,这事在香江闹得沸沸扬扬,连鹰镁等啯的报纸上都刊登了。老詹母嘶一天之内,就接了五个从鹰酱打来的责骂电话。
电话里,对方把他骂得体无完肤。老詹母嘶火冒三丈,把何志锋叫了过来。
“陈松,你怎么不动手解决掉他?还有和联胜那边,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何志锋眼珠子一转,苦笑了一下:“我实在是没办法,陈松这家伙太厉害了,派了好几拨人去,都没辙。”
“他还动手打了我。”他指了指脖子上的淤青,“您看看。”
“你这个废物,就不会动动脑子吗?”老詹母嘶气得直咬牙,“一开始就该动手,现在搞成这样!”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现在就去解决他。”何志锋说完就想溜,却被老詹母嘶叫住了。
“回来!你现在动手,不是明摆着说我公报私仇吗?”
“那该怎么办,长管?”何志锋缩着脖子问。
“你不是查清楚了吗,跟我儿子的死没关系。去,把他放了!”老詹母嘶深吸一口气说道。
何志锋眼里闪过一丝窃喜,心想陈松真有两下子,不到十天就把老詹母嘶逼到这个份上。
“就这么放了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他弓着腰看着老詹母嘶。
“就算不是他杀了我儿子,他也肯定杀过别人。放他出去,不用多久我就能把他抓回来。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为我儿子报仇。”
老詹母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何志锋,这事就交给你办了。给我好好查,陈松的命,我要定了!”
现在在他看来,陈松到底杀没杀他儿子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两人的梁子已经结下了。
当陈松从差佬局走出来的时候,外面嘿压压围了一大群人,中间站着一群穿着统一嘿色衣服、戴着墨镜的小弟。
最前面站着林怀乐、大b等人,还有联胜其他堂口的大佬。陈松刚进差佬局没多久,整个联胜的人都快急眼了。为什么呢?因为要是陈松有个好歹,那些盯着联胜的联合社、号码帮、叁和帮,还有洪兴,都不会坐视不理。
联胜的真正实力都在陈松那边,他的手下个个都是打架的好手。这两天还有几个堂主去找那些从拳王里出来的大佬,想拉拢他们当小弟。结果话还没说几句,就被直接轰出门了。
“你看看你自己那副德行,也配当我老大?!”
“妈的,老子一只手就能捏爆你!”
在这几个堂主里,还算林怀乐有点人情味,特意去看了守在看守所里的陈松,还给大伙汇报了最近的情况。
除了联胜的人,还有不少记者,有本地的,也有从内路、宛宛、鹰酱赶来的。陈松作为香江的大人物,无辜被陷害,还被督爷关押,这事一旦传出去,肯定得闹得满城风雨。
“皇蒂松,你就说两句吧。”有人在一旁催促。
支持陈松的那些记者赶紧把话筒递到他面前,其他记者见状也都纷纷递上了自己的话筒。
他戴着墨镜,穿着一身休闲西装,简直帅呆了。他站在台阶上扫了一眼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然后又回头望了望差佬局大门上挂着的“认真办案、廉洁奉公”的牌子。
“我只能这么说,正义迟早会打败一切。虽然这场战斗打得挺不容易,但我们最终还是赢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胜利,而是所有香江市民的胜利。”
咔嚓咔嚓咔嚓——
记者们不停地按动着快门。
紧接着,不知钬舞、利安娜、ANt这些陈松的女人们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风吹过,空气中弥漫着阵阵香气。
“松哥,你辛苦了。”不知钬舞眼眶红红地说道。平时不在一起时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分开了一段时间,她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喜欢他。
ANt平时性格最温柔,这次在众人面前鼓起勇气亲了陈松一下,结果立刻就开始抽泣起来。
陈松心疼得不得了,“我都好好的,别哭了。”
利安娜一直陪着他待在差佬局里,什么事都没有,甚至还琢磨着能不能弄个专属房间,没事就过来跟他一起度假,换个环境也挺不错的。
不知钬舞听说后,还想跟利安娜比试比试,看看谁在差佬局更能适应。
这时候,林怀乐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个火盆,“啪”地一声放到了地上。
松哥跨过火盆,这是为了驱邪转运。林怀乐非常自信地说,这些木头都是最好的果木,保证没烟没味。他还特别补充说,他是从深水埗一路护送到这里的。
陈松笑着调侃了一句“这都是封建迷信”,但还是配合地跨过了火盆。堂口的小弟们立刻弯腰齐声大喊“皇蒂”,声音整齐响亮,场面十分壮观。何志锋看着这场面,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心里直冒冷汗。心想如果自己当初站错了队选了詹母嘶那边,现在估计早就没命了。
马克西马、拉夫尔、疯狗、大门五郎这几个壮汉走出来给陈松行礼时,何志锋更是吓得直往差佬局里跑,还把门反锁了,拿起对讲机颤抖着给陈松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