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功夫,又一个陈松站在了眼前。
陈松看着这个“自己”,心里头那个美呀,“你去大厅歇会儿,我有点私事要办。”
分身点点头,溜达出去,还顺道儿要了杯香槟,又去赌场乐呵了几把。
詹姆嘶兴冲冲地推开门,心里头那个期待的场景愣是没出现,就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和一张整洁的床,他一屁股就坐床上,开骂,“不是说好了吗?怎么一个人影儿都没有!”
刚拿起手机想给陈松打电话,就听见敲门声。他嗖地站起来,整理了整理衣服,摆出了他认为最迷人的笑脸,开了门。
结果一开门,看见的竟是陈松。
他脸上的笑立马就僵了,“什么情况,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那俩宝贝女友不好玩儿吗?”说完,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
“你该不会是想一块玩儿吧?嘿,也不是不行,不过得等我先来。”
詹姆嘶转身进屋,双手往脑后一搭,“我现在就想出口恶气,那三个贱货,居然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呸!她们以为我爸是那么好惹的吗?”
“你就甭操心了,我爸活着一天,我就保你逍遥自在。”
说完,他转过身看着陈松,抱怨道,“赶紧把那女的弄快点!她是不是脚底抹油了,怎么这么磨叽!”
陈松冷笑了一声,“她脚底是真有油,她不会来的。”
詹姆嘶一听这话,立马就火了,“你说什么呢?老子给你这个机会是看得起你!限你一分钟内把她弄来,不然不光是你陈松,连联胜也别想好过!”
陈松本来还有点犹豫,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就下了决心要收拾他,猛地出手,直接把他按在了墙上!
詹姆嘶吓傻了眼,紧接着就觉得呼吸困难,脸迅速地涨红,死命地拍打陈松的手,想把掐着他脖子的手拿开。
可那只手跟铁钳似的,一动不动。
“你……你敢杀我……我爸会…………”
话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
“哦,我好怕哦。”陈松面无表情,一双嘿眼睛里全是冷意,“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往枪口上撞!”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
“去死吧!”
陈松手上加了把劲,咔嚓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在屋子里回荡。
詹姆嘶的脖子断了,身子往前一栽,跟个倒栽葱似的。
陈松住的地方有个阳台,靠着窗子,一开窗就能看到无边无际的大海。他二话不说,直接把詹姆嘶给丢了出去。
詹姆嘶的身影瞬间就被漆嘿的夜晚吞噬了,那点落水的声音也被邮轮巨大的发动机声给盖住了。
做完这些,陈松就躲了起来。
等邮轮靠了岸,陈松的分身带着利安娜他们下了船。他趁人多,混在人群里,换上了清洁工的衣服,就这么下了船。到了个服务站,他看准没人注意,把分身给收了回来,然后跟着利安娜他们一起回了皇蒂道。
一阵疯狂的运动过后,利安娜靠在陈松胸口,用手指在他皮肤上画圈圈。
“在船上你让我先回房间,后来又没去,到底怎么回事?”
陈松淡淡地说:“办了点事。”
“什么事?”利安娜问了一句,“是不是跟那个色胚詹姆嘶有关?我刚才下船时听见旁边的人嘀咕说詹姆嘶不见了。”
陈松压根没管詹姆嘶什么时候不见的,反正詹姆嘶死那会儿,他和克拉克都有不在场的证据,跟他们没关系。
他笑着说:“别乱猜啦,我就是想自己清静一会儿。”
利安娜半信半疑:“真的假的呀,房间里还有别的女人吧?”
“老天爷作证,我当时还在大厅呢,不信你问克拉克,他办完事回来就在大厅喝酒呢。”陈松解释说。
利安娜揪住他的漏洞:“不对呀,你说想一个人休息,又说在大厅,那你到底在客厅还是房间?”
她歪着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松,一字一顿地说:“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我当时疏忽了,没躲过这一劫。
陈松摸了摸鼻子,赶紧改口:“在大厅的时候想回房间休息,后来又突然不想去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
利安娜耸了耸肩:“算了,你不告诉我也行。就算你有很多女人,跟我也没关系,我又不是你老婆,管不了你,也不想管你。”
陈松听了这话,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就问:“那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利安娜红唇微启:“老大加情人呗。”
陈松差点被这话噎住:“你这家伙,真是让人无语。”
利安娜调皮地眨眨眼,抛出直击灵魂的问题:“我说错了吗?那我再问你,你觉得我是你老婆吗?”
陈松沉默了一会儿,他女人是不少,但谁也没当过老婆,结婚这事他压根没想过。
“对吧。”利安娜笑着说,“所以我的定位没错。”
陈松说:“呸,什么情人,你是我的女朋友,而且你只能是我的女朋友。”
利安娜说:“你很强,我很欣赏你,而且你还挺好看。不过要是真有比你更强的人出现,我没法保证会怎样,但我肯定会提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