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马仔就狠狠地扇了珍妮一巴掌,疼得她尖叫了一声。
蔡宝建气得暴跳如雷:“妈的,我非宰了你不可!”
电话还没挂断,他就猛地踩下油门,开着陈松送给他的那辆嘿色奥迪,风驰电掣般地冲了出去。
他一肚子火,直接从大门闯了进去,结果屋子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就剩下一盆水摆在那儿。
这时候,蔡宝建的手机又响了。
“妈的,你们到底把她藏哪儿了?”
“你眼前的这盆水,给我喝了,喝了就能见到你女人。”马仔冷冰冰地说。
“喝你妈!”蔡宝建怒吼道。
“不喝?”马仔踩上了珍妮的手,“不喝是吧?不喝我就把她手给废了,把她身上零件全卸了!”
珍妮痛苦的尖叫声把蔡宝建彻底逼疯了。
“好!妈的,我喝!”
“别给我耍心眼儿,这屋里都是监控。”马仔冷冷地说,“我看着你呢,给我一滴不剩地全喝了。”
蔡宝建端起盆子就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底朝天,然后一把把盆子摔在地上!他不知道水里被下了什么药,但他对自己的本事那是相当自信。
就算有什么能把他放倒的东西,那也得是大剂量才行,这点水根本不够看。
“妈的,我喝完了,人呢?”
“别急,这就给你送过来。”
但蔡宝建显然是低估了他的对手,对方在水里下了几十倍的剂量,就算是二十头牛也顶不住。
对面的天台上,马仔看着蔡宝建的样子,冷笑了一声,“把那个女的也放进去。”
不一会儿,紧闭的门被打开了,双眼充血、失去理智的蔡宝建遇到了另一个同样被下了药、神志不清的女人。
两个人立刻就纠缠到了一起。
“都给我拍下来,别漏了,全过程都要记录下来。”马仔冷冷地对他的手下说。
老大你这招可真是绝了,让人出乎意料。
“要是能让你们猜到,我还怎么做老大?干脆退休算了。”马仔咧嘴笑着,“陈松是挺看重他的,不过对陈啯汉也不错。”
他嚼着泡泡糖,“啧啧,要不怎么利用他呢?而且跟兄弟的老婆乱搞这种事,道上是最忌讳的了。咱们把录像带传得到处都是,他肯定会生不如死。”
“这次给他下的药,连二十头牛都顶不住,说不定这次之后,他们俩就都废了!哈哈哈!”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马仔心里直犯嘀咕。
“这么狠的招你都想得出来,真够可以的。”马仔低声嘟囔着。
马仔话刚开个头,脸上就挨了马仔一巴掌,连手里的照相机都跟着抖了一下。
“你嘀咕什么呢?我耳朵可好使了,别在背后嚼我舌根。”
马仔连忙解释:“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真心夸你呢。”
“等会儿事情办得顺利,记得多留一盒放我家,我办事的时候也许能用上。”
过了五个小时,蔡宝建清醒过来,一看满地狼藉,还有个女的晕在地上。
蔡宝建大骂一声:“妈的!”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中圈套了。
这女的原来是他搭档陈啯汉的女人。
他慌忙穿衣服,这时女的也醒了,一脸怨恨地盯着他,一把抓起地上的衣服就跑进了另一间屋。
“你怎么在这儿?我女朋友呢?”蔡宝建边穿衣服边骂。
“我不知道。我就记得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我绝不会放过你,我要告诉陈啯汉!”
“闭嘴!你给我听好了,今天谁也不许见!”说完,扭头就走。
刚出门,蔡宝建就看见珍妮被绑得像个粽子似的,浑身是伤,特别是手,十个指头血肉模糊的。
“妈的!到底是谁干的?!”
就在这时。
陈松正搂着晨晨,在堂口吃着她喂的葡萄,悠闲得很。紧张的心情总算是放松了点。
“今天早上六点,奥门大桥那儿发生了一起命案,差佬初步怀疑是香江嘿社团干的。被杀的是个香江人,身高一米七二,中等身材,长头发,到现在还没找到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