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珑根点了点头,抱歉地看着陈松:“太子,这次是我管教不严,给你添麻烦了!”
陈松摆了摆手:“没事,这不怪你!”
邓威又问:“太子,这事你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陈松点了点头,冷笑了一声:“我哪受过这种窝囊气?雷耀阳他们,一个都别想跑!”
邓威了解陈松的脾气,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动手?不会直接冲过去吧?”
邓威可不是胆小,实在是陈松做起事来太让人出乎意料了。
就他那脾气,单枪匹马挑几个社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谁让陈松的手下个个都那么能打呢!
陈松冷冷地讲道:“我不出手也罢,这些人本就是随风倒的货色,稍微一碰,他们自己就能斗起来!”
“那可真是太好了!太好了!”邓威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只要陈松不胡来,他能摆平几个社团的老大便足够了。
以和联胜目前的实力,对付一两个社团根本不在话下。
在警局的拘留室,管仔森一脸丧气。
他虽没言语,但外面的局势已心知肚明。
太子新盖的厨房刚完工就被差佬查了,要说这事跟他没关系,谁信呢?
估计现在街坊邻居都盼着他出去,好将他乱刀砍死。
他早该明白,东星的人和太子不对付,可他偏偏听了雷耀阳的话,跑到太子的地盘建厨房。
这下他是真的玩完了!
“管仔森,有人探望你!”
管仔森正愣神呢,一个差佬冷冰冰地喊道。
接着拘留室的门开了,他被带到了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里坐着他的小弟吉米仔和军师师爷苏。
一见两人,管仔森连忙说道:“师爷苏、吉米仔,快跟老大说,我跟雷耀阳没勾结!这事纯属误会!”
吉米不耐烦地说:“老大,你怎么想的?这种人你也敢理?”
“我哪知道他是拿我当枪使去坑太子!吉米,你帮我跟太子求求情吧,这事我真不知情!我是被抓的,不是自首!”
管仔森拽着吉米恳求道。
他平时对吉米不错,吉米受欺负时他也仗义相助,现在也只能指望他了。
吉米无奈地说:“我跟太子又不熟,怎么帮你说话?珑根叔说了,如果这事扯上太子,直接……”
他看了眼外面的差佬,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听到吉米这话,管仔森脸色吓得煞白。
他可不是孤家寡人,还有老婆孩子,老父亲也上了年纪。
要是这事牵扯到家人,可就完蛋了。
管仔森连忙发誓保证:“我绝不会乱说的,更不会瞎嚷嚷!千万别连累我的家人!”
这时,一直没吭声的师爷苏压低声音说道:“事到如今,如果害了家人,你不如一死了之!”
听到这话,管仔森震惊得跟挨了雷劈似的。
旁边的吉米也露出一副不忍心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管仔森才用沙哑的声音说:“我明白了!”
师爷苏点点头,然后和吉米一起离开了。
两天后,**和马昊天正准备提审管仔森,突然听到一名警员惊慌失措地喊道:“不好了,长管!”
**和马昊天立刻感到不对劲,忙问:“怎么了?”
警员苦着脸说:“那个犯人管仔森,在拘留室里自杀了!”
“什么玩意?”两个人噌一下就站了起来。
差佬把一封遗书塞到他们手里,说:“这是他留下来的。”
和马昊天看完后,脸色铁青得吓人。
遗书里,管仔森把所有黑锅都往自己身上背,愣是一点空子都没给他们留。
湾仔,新加美这儿,是洪乐的地头,洪乐的大哥绅士胜常来晃悠。
陈泰山跟陈松嚼舌根:“听说绅士胜盯上了一个妞儿,好像叫A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