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开泥头车的小弟,也就是和联胜的手下,也被揪了出来。
可刚把他从车里拽下来,那浓烈的酒气差点没把交警给熏趴下。
查了查这小子的底细,还挺清白。
最后就以醉驾和无证驾驶的罪名把他给告了。
陈松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临走前还给王一飞比划了个三的手势,意思是再不识相就要动手了。
这都警告两次了,王一飞要再不配合,陈松可真要动手了。
王一飞心里明镜似的,明白陈松的意思,只觉得心里更凉了。
等陈松带着小弟离开后,陈帮办一脸严肃地把王一飞拉到一边:“王先生,你和陈松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王一飞一口咬定:“没什么深仇大恨,他就是看我不顺眼!”
陈帮办叹了口气:“你要是再不配合,我们也没辙了。到时候真出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王一飞火了:“他就敢吓唬我,真敢杀我?”
陈帮办冷冰冰地说:“要是真出意外怎么办?你以为替大哥顶罪坐牢的事是假的?万一哪天你和老婆出门,来个‘意外’怎么办?”
陈帮办这话把王一飞吓得直哆嗦。
这种事不是没有可能,他心里清楚得很。
可另一边的人他也惹不起。
“我……我得好好琢磨琢磨!”王一飞不敢硬扛了。
陈帮办也知道这事急不来,只能对他说:“最好快点,不然我觉得陈松可能还会对你和你身边的人下手!”
接下来的几天,陈松没再派人去烦王一飞。
但还是让山崎珑二带着人在王一飞周围转悠。
也不直接伤害他,就是把他折腾得快要崩溃。
长期这样下去,王一飞都快被逼疯了。
本来就疑心重重的,现在更是神经紧张。
“老大,那老家伙现在疯疯癫癫的,都不敢出门了。”山崎珑二笑着对陈松说。
陈松叼着雪茄,搂着不知钬舞冷笑了一声:“不这么整,怎么能逼那老家伙把背后的人给供出来呢?我就不信,一个正经商人背后会没人跟我过不去。”
正说着呢,陈泰山推门进来了:“老大,查出来了!”
“快说!”陈松坐直了身子,想听听到底是谁在背后捣乱。
陈泰山犹豫了一下说:“人数还不少呢。”
“少废话,到底是哪些吃了豹子胆的混蛋?”陈松大吼道。
陈泰山只好像背菜单一样念了起来:“东星的雷耀阳、洪乐的阿飘、联合社的花弗、洪义的唐豹……”
陈松听完头疼得要命:“行了行了,你这是给我来段相声?妈的,我就知道雷耀阳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事八成就是他搞的鬼!”
一提到雷耀阳这个名字,陈松心里就有谱了。但他压根没想到,雷耀阳居然能纠集这么多油尖旺地区的帮派老大来找自己的茬,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估摸着王一飞那事只是个引子,后面还有更大的麻烦等着他呢!
“妈的!这是摆明了欺负我人少!”陈松一气之下,把雪茄给丢了,咬牙切齿地说。
陈松手下也就那么百十号人,确实不能到处树敌。就算他手下的高手以一当百,油麻地的生意也不能不管吧?
要是这些人光想着捣乱,他还怎么在道上混?
不知钬舞靠在陈松肩膀上出主意:“要不咱多造点克隆人出来?”
“克隆人不用花钱?普通人一个就要五百万,格斗家更贵!外面那些小混混的安置费都没这么贵!”
听不知钬舞说得这么轻松,陈松在她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惹得她娇嗔连连。
陈松对自己的手下要求特别严格,那些随风倒的小混混他根本看不上眼,现在真是进退维谷,难道要去求和联胜帮忙?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自己打消了——一个有外挂的人怎么可能干出这么丢人的事。
“既然人手不够,那就先干倒一个!”陈松的眼神凶狠起来,“这几个帮派里哪个最弱?”
陈泰山想了想,说:“那就只有洪义了。洪义的老大飞珑最近好像想洗手不干,跑去搞正经生意了,手下能拿出手的就只有他亲弟弟唐豹。至于马王,那家伙根本不足为虑。”
接着陈泰山又说:“再就是洪乐的阿飘了。这老头以前挺嚣张的,但现在年纪大了,手下的绅士胜、石屎、水牛也都是些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