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你明白,‘送信’也是文明的一种。”
四、农耕博物馆与驿城区田野:泥土里的时间记忆
第三日,我来到驻马店农耕文化博物馆。
馆中陈列着古老的农具、犁耙、铁锄、车辕,以及老照片中的黄牛、水车、谷场。讲解员说:“我们这儿是粮仓,泥土比黄金还值钱。”
我随后走入驿城区的一片麦田,田埂上站着一位正播种的农民,他说:“你说发展发展,可咱总得种地,不种,谁吃?”
我写下:
“驻马店的地,不是计划中的资源,
是被人一锹一锹翻熟的命脉;
她不讲浪漫,但教人扎实。”
五、西平县黄淮书屋:乡土里的文字种子
最后一日,我去了西平县。
这里有一处“黄淮书屋”,由当地教师义务建成,专为村里孩子提供图书与朗读空间。我抵达时,正赶上一位年轻女教师在讲《诗经》。
孩子们围坐在小木凳上,安静聆听。教室墙上贴着一行字:
“读书的人,不会被地名困住。”
我写下:
“驻马店的书,不在高校图书馆,
而在田埂边、豆腐摊后、鸡鸣狗吠之间;
她的诗,不高冷,却能改变命运。”
六、山石与麦粒之间·地图落笔·下一站信阳
五天驻马店之行,我从农耕走进书香,从驿站走向茶馆,从石头走到泥地,从送信走进收心。
这座城市不说宏图伟业,
但却在时间的山脉中稳稳站住脚;
她不争高光,但她的土地、她的人、她的步调,
把“日子”两个字,写得沉实可信。
我摊开《地球交响曲》地图,在豫南平原、嵖岈山麓、千驿交汇之地郑重落笔:
“第209章,驻马店已记。
她是一条路的延续,
是一颗粮的成熟,
是一种中国乡镇的踏实之美。”
下一站,是信阳。
我要南下,走进那片茶山叠翠、水气温润的江淮之地,去看看“信阳毛尖”的香气,能否穿透时间,温暖每一个清晨未醒的梦。
我提起行囊,轻声说:
“驿已留,茶将来——信阳,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