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轻步走近兀术,脸靠向他耳边,这一刻兀术僵在原地,紧张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皇子莫急……破城之日,奴家在东京城等你……”女子一句话,撩拨的兀术心火焚身,难以自抑,
再抬头看去时,女子又带好了帽兜,微施一礼,算是告别,
顺着她熟悉的来时路,消失在了营寨中的阴影里
……
另一边锐风军厢都帅帐
“金皇子兀术已经率金兵万余,自万古镇方向,向南开拔,兵锋直指太原……”
“有消息说,完颜宗翰的三万北军也会一同南下……”
“安抚使司已传信,要最大程度上迟滞金兵的速度,甚至是阻击金兵这次大规模的南下”
陈鹏站在地图前,对军中诸将宣讲安抚使司的命令
“河西路的金人南下,光是兀术那一路就近万余人,加上原完颜宗翰帐下的三万精锐,不是我一支军能挡得住的”
“这次就是我们锐风军全员舍命去挡,也挡不住,想要迟滞金人的推进,为今之计只有利用地形隘口,联合诸部协防!”
一个偏将站到列前
“朝中那群官老爷!让我们迎敌,又不给补充军械!粮草都已经快见底了!……”
“你还指望他们,他们除了窝里斗,还能干啥!”
“他们要是能把对付自己一般的经历用来抗金,金狗早退了!”
……
帐内众将义愤填膺的纷纷对朝廷表达不满,这些将校都是陈鹏一手带出来的,都是自己人,口无遮拦,他也没在意
更何况,人在重大的压力下,出现这样的抗上情绪是正常现象,而且将士们也没有胡说,陈鹏不结党,饱受排挤,全军众将士心知肚明
“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众将可有良策,都说说”陈鹏没接那些怨言的茬,接着说
陈鹏的话出口,帐中瞬间陷入了安静,四五万金兵精锐,不是锐风军的现状可以匹敌的,硬碰硬的去挡就是送死,事态的严重性不言而喻
“我们可以找机会断了他的粮道!”陈鹏看着地图,悠悠的发狠道
“你等尽快安排人去摸金人带粮道,但有发现,速报与我知!”
“传命!二军马德芳游击!三军岳飞至葫芦口结阵!”
陈鹏交代着亲随
“是!”
……
众将在帐中商议军情,不多时,帐外一兵士进帐传讯
“将军!一伙人,自称是镇朔军的!求见将军!”
帐内众将听到镇朔军的名号议论纷纷
“镇朔军?……”
“就是上次厢帅遇袭,在山间围杀金狗的那支军?”
“岳将军,上次你不是说,虎豹营那一役,也是这群人端的虎豹营帅帐……”
陈鹏多了个心眼,并没有直接应答
“安排他们到后帐等我,我稍后就去……”
……不多时,陈鹏结束了帅帐议事,回到后帐
刘青坐在椅子上,一条腿盘在另一条腿下面,正悠哉悠哉的啃着桌子上的茶点
“敢问这位是?……”陈鹏走进后帐,眼见刘青这个吊郎当的样子心中一阵鄙夷且不解,按说镇朔军现在也是禁军序列,这人咋这么坐没坐相的,而且即便自己树敌再多,也从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
刘青撩眼皮看向来人,连屁股都没抬,
“你就是陈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