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群书治17(2 / 2)

群书漂卍解 金憨憨 1335 字 2天前

次日清晨,沈砚沉在玄关发现了小沉的“拨片勋章”——用彩纸做的吉他形状勋章上,画着穿西装的爸爸和织毛衣的妈妈,中间是小沉举着拨片的笑脸,旁边写着:“爸爸弹吉他,妈妈熬粥粥,小沉当小听众——我们的《卡农》,不能少了爸爸的拨片!”勋章下方压着明薇的便签:“今晚的阳台上,有小沉做的‘杨絮风铃’,和你爱听的老唱片。”

终章:间破迷障·心归弦上

深夜,沈砚沉坐在阳台上,看着小沉把拨片挂在风铃上,明薇握着热可可站在旁边,晚风掠过杨絮,风铃发出细碎的响,混着老唱片里的《卡农》旋律。“爸爸你听,”小沉忽然指着拨片,“它在唱‘妈妈的歌’!”他忽然想起签到表上的“林小姐”——此刻它躺在手账里,而眼前的空气里,飘着真实的杨絮香,混着小沉的笑声、明薇的目光,像一双手,轻轻扯掉了他“应酬假面”的最后一角。

“明薇,其实我……”他望着妻子腕间的拨片手链——那是用他第一次演出的拨片改的,链坠刻着“小沉”,忽然说不下去了。明薇没说话,只是把温热的可可推给他,茶汤里漂着小沉偷偷撒的,“小沉今天说,爸爸的手机里有‘甜甜的阿姨’,但他更喜欢‘会弹吉他的爸爸’——他把你的旧吉他擦得亮晶晶的,说‘爸爸的拨片不能沾灰尘,不然就弹不出妈妈的笑声了’。”

当暮春的最后一场杨絮落尽时,沈砚沉的手机收到条新信息,是明薇发来的视频:小沉趴在地板上,用拨片在纸上画“一家三口”——爸爸弹吉他,妈妈端着可可,他自己坐在中间举着风铃,旁边写着:“爸爸的拨片要永远陪着我和妈妈呀。”画面一转,明薇打开八音盒,落灰的旋钮转动时,《卡农》的旋律依旧清晰,盒盖内侧的“吾心永随”被擦得发亮,映着台灯的光。

沈砚沉忽然删掉了手机里“林小姐”的微信,转身走向客厅——小沉正举着拨片对着灯光看,明薇笑着帮孩子调吉他弦,父子俩的影子映在杨絮风铃上,像极了他恋爱时画的“音乐梦”。他忽然懂了:所谓“反间计”,从来不是怀疑,是让他在“外界的诱惑”里,听见“家人的呼唤”——比起客户的逢场作戏,眼前女儿拨片下的星光、妻子可可里的温暖,才是“真心”的唯一注脚:婚姻的旋律,从来不需要“第三者”的杂音,有家人的笑声作伴,便是最动人的“永恒乐章”。

阮明薇望着摇曳的风铃笑了——所谓“辨夫心”,从来不是试探,是让他知道,最好的“信任”,是主动握紧家人的手,而非在应酬里迷失方向:就像那枚旧拨片,历经岁月依然闪着光——让他明白,最好的“人脉”,从来不是通讯录里的名字,是家里那个喊他“爸爸”的声音,和那个喊他“老公”的微笑。

而她掌心的温度,终将化作风铃的响,让沈砚沉明白:最好的“选择”,从来不是在“应酬”与“家庭”间摇摆,是学会在拨片与琴弦间,奏响“责任”的旋律——让他知道,脱下西装后,他依然是小沉眼里“会弹吉他的爸爸”,是她心里“会刻字的丈夫”,而这个家,永远为他留着一把旧吉他、一串杨絮风铃、一盏等他调弦的灯,等着和他一起,把岁月的琐碎,酿成永不褪色的、关于“家”的歌。

风铃在晚风中轻晃,沈砚沉忽然握着小沉的手,在吉他弦上拨出第一个音符——跑调的《小情歌》响起来时,小沉咯咯地笑,明薇跟着哼起了旋律,杨絮落在吉他上,像撒了把星星。此刻的星光下,三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幅正在演奏的画,在暮春的风里,等待着更多温暖的音符——那些曾让他困惑的“应酬与陪伴”,此刻都化作了眼底的温柔:原来最好的“反间计”,从来不是识破谎言,是让心知道,真正的“归处”,从来都在家人身边,从未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