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孔钱在掌心发烫,港币纸币的纤维竟与青铜锈迹渐渐融合,形成奇异的“时空货币”纹路。摊主掏出个老式poS机,红光扫过钱币的瞬间,项少龙手机响起短信提示:“您的穿越尾款已通过‘历史补偿机制’自动缴清,订单恢复正常。请于明日凌晨三点,携带青铜手链至维多利亚港码头,穿越舱将准时开启。”
“这……怎么回事?”项少龙盯着手里的“古币”,忽然看见纸币上的“1997”年号,竟与青铜币的铸造纹路严丝合缝——那是香港回归的年份,也是他出生的年份。摊主摘下墨镜,露出眼尾的疤痕:“当年我也跟你一样,卡在汇率关前,是师傅用‘历史记忆货币’帮我破的局。记住了,穿越从来不是靠钱,是靠‘你与历史的羁绊’。”
凌晨三点的维多利亚港风很大,项少龙站在码头边缘,青铜手链在夜风里发出清响。远处的海面泛起幽蓝的光,一个半透明的舱体缓缓升起,舱门上方的电子屏显示:“乘客项少龙,目的地:战国·邯郸,穿越理由:‘历史夹缝中的名字’。”
他忽然想起父亲藏在书房的老相册,第一页是1997年的全家福,他被父亲抱在怀里,手里攥着枚小小的方孔钱——原来有些“穿越的伏笔”,早在出生那年就埋下了。手机突然震动,是父亲发来的消息:“儿子,昨天收拾旧物,发现你小时候总攥着枚古币,现在才知道,那是你爷爷当年从深水埗买来的‘护身符’。”
舱门开启的蓝光里,项少龙摸了摸口袋里的“时空货币”——港币的纸纤维与青铜的锈迹早已不分彼此,就像他即将踏入的先秦,与此刻的香港,在时空的褶皱里,终究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记住,”摊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汇率会跌,但‘人与历史的缘分’,永远保值。”
穿越舱的门缓缓关闭,维多利亚港的霓虹在蓝光中渐渐模糊。项少龙望着掌心的青铜手链,链扣处的“项少龙”刻痕突然亮起——那不是他后来刻的,而是千年前就存在的印记。原来所谓“没钱穿越”的风波,不过是历史开的一个玩笑,那些被他视为“阻碍”的港币、汇率、甚至生活的狼狈,早就在时光的长河里,织成了让他“非去不可”的理由。
舱体潜入海面的瞬间,项少龙忽然笑了——比起“改变历史”,或许他真正的使命,是去先秦告诉那个叫“项少龙”的人:“你以为的‘穿越’是冒险,其实是千年来,无数个‘现在的你’,为了与‘过去的自己’相遇,攒下的‘缘分硬币’。”
海水没过舱顶的刹那,深水埗的老摊主收起帆布摊,墨镜后的眼睛映着黎明的微光。他掏出账本,在“项少龙”的星号后面画了个勾——这场关于“港币汇率”的穿越彩蛋,终究让某个年轻人明白:当你与历史产生羁绊,连货币都会变成“时光的信物”,而所谓“没钱穿越”,从来不是终点,而是命运让你“重新认识自己”的起点。
晨光漫过维多利亚港时,项少龙的手机落在公寓的枕头下,屏幕还亮着:“穿越成功通知:您已携带‘历史记忆货币’抵达战国,该货币将作为‘时空锚点’,确保您在先秦的生存——记住,港币会贬值,但‘你存在的意义’,永远是历史的‘硬通货’。”
而在两千年前的战国邯郸,某个正擦拭青铜剑的年轻人忽然抬头,望着天边的流星轻笑——他不知道,不久后会有个带着“港币味道”的自己,带着一枚特殊的“半两钱”,走进他的人生,让“穿越”的故事,从一场“没钱取消”的风波开始,写成跨越时空的,关于“缘分与存在”的,最奇妙的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