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 傅红雪的雪月刀凝不住量子泡沫
项少龙的摩托车停在邯郸城的残雪巷时,后颈的灼痛突然变成了细密的冰裂声——像有把刀在脊椎深处刻字,冷冽中带着“天道规则”的孤独与决绝。他抬头望向巷尾的破庙,只见黑衣男子扶着刀柄坐在门槛上,刀鞘上的雪纹在晨光中泛着青白,正是古龙笔下“刀在人在,刀亡人亡”的傅红雪。
“傅红雪。”项少龙攥紧车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护腕上的“量子泡沫发生器”——这是他从现代量子物理实验室顺的核心装置,此刻模块在掌心泛着幽蓝的光。他记得《天涯·明月·刀》里的设定:傅红雪的雪月刀靠“天道孤独”的刀势,能冻结时间流动,而他此刻藏在护腕里的,是用量子涨落原理编织的“不确定性屏障”,理论上能让“天道冻结”的规则在量子泡沫中失效。
傅红雪抬眼,眸中映着项少龙紧绷的神情,忽然低笑——那笑像残雪上的刀痕,冷硬却带着沧桑的哑:“时空偷渡者,倒比我见过的刀客更懂‘躲时间’。”他指尖轻弹,雪月刀鞘发出清响,刀气在地面凝出冰纹,“你的铁马跑得再快,能快过‘雪月刀’的‘天道之凝’?”
话音未落,项少龙只觉车身一震——刀气扫过的瞬间,摩托车的引擎声突然变钝,像被按下了慢速键。他慌忙按下护腕的量子开关,模块发出细密的电流声,傅红雪的刀势在半空顿了顿,“天道冻结”的气机出现半秒紊乱,地面的冰纹竟在量子涨落中泛起细碎的光斑。
“靠量子破刀势?倒有些意思。”傅红雪挑眉,身影突然消失在破庙门后——那是“雪月步法”的轻功,身形随刀势游走,如残雪被风卷起般带着孤绝感。项少龙只觉四周的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冻结网”,却被量子泡沫的“不确定性”一一隔绝,他举着模块原地转圈,蓝光在残影上扫过,竟发现每个影子的刀鞘都凝着“天道冰纹”的光痕——那是雪月刀的核心。
“傅红雪的雪月刀,凝得住江湖人的时间,却凝不住凡人的‘量子泡’。”项少龙晃了晃护腕,模块的微光映着傅红雪的瞳孔,他趁机掏出“量子涨落检测仪”——屏幕上显示,当前量子泡沫密度103?\/m3,时间流速紊乱率80%,“您的刀势再冷,在凡人的‘量子世界’里,不过是片能被涨落吞噬的冰。”
傅红雪的身影在破庙前显形,手中的雪月刀突然“活”了过来——刀鞘的雪纹化作冰链扑向项少龙的护腕,却被量子泡沫的“概率壁垒”搅得乱了轨迹,冰链撞在破庙的木门上,竟化作点点荧光。他盯着屏幕上跳动的量子波形,忽然笑了——那是孤独的刀客遇见能“看见孤独”的对手的释然,刀身的冰纹顿在半空,竟没再发动冻结。
“项少龙,你这凡人的‘量子泡’,倒让我想起刀谱上的批注:‘至凝无流,至流无凝。’你的量子涨落,倒是破了我‘冻结时光’的刀。”傅红雪忽然欺身而上,刀鞘的冰纹压向项少龙的护腕——不是斩杀,而是试探,刀鞘在距离模块半寸处停住,“你的‘乱’很暖,像我见过的篝火,竟让我想起……被遗忘的‘时间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