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你个头呀,还进洞房?我倒是想,但你敢吗?”楚玉脸上飘着红霞,但嘴上一点都不吃亏。
他立马就怂了,嘟嘟噜噜地道:“我还真不敢,要是金妗、亦乔她们知道了,那我不是作死的节奏吗?”
说完,他就赶紧跑下楼了。
随后,东方轩辕向大家提议,找个酒楼聚聚,乐呵乐呵以示庆祝,也好为他们一家团聚和乔迁新居,增加点喜庆嘛。
很快就到了一家豪华酒楼,大家在包间坐定,东方轩辕问肖占斌,是否愿意重新出山,帮女儿楚玉一把。
“你也知道,我在家族里,自从我爸走了,大哥继任家主,我就坐了冷板凳,很久没有打理家族生意了。这冷不丁地突然出山,怕是不太妥吧?”肖占斌犹犹豫豫地说。
“那不正好吗?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嘛。”他俏皮地说。
“三年不念口生,三年不做手生啊。”肖占斌还是底气不足地说。
“爸,我可听说了,你和大伯、二伯三兄弟中,你才是最有头脑和商业天赋的。”肖楚山对他爸说道。
“以前嘛,我是武大郎的烧饼,有点名气。但这么多年了,家族经营这块,我完全没上手呀,好汉不提当年勇啦。”肖占斌摇头叹息道。
有牙齿的么盔,有锅盔的么牙齿。家族中人,为了一己私利,不惜牺牲家族利益,那是常有的事,也断不止中京肖家。
“酱紫吧,肖叔,也不让你太操劳。你就做个副总,帮楚玉把财务、人力资源和公共关系部管好,这几个部门拿捏在自家人手中,才能放心不是。”他又说道,力荐肖占斌出马。
“老肖呀,林冲看守草料场,闲着也是闲着。再说了,自家女儿的事,你还真不帮吗?”肖夫人看不下去地说,眼睛朝肖占斌一瞪,满脸的嫌弃。
“就是嘛。老爸,过去你是林冲看守草料场,英雄无用武之地。那现在什么情况?现在是武科场上选将,有本事就上。”楚玉也极力鼓动地说。
这时候,肖占斌见大家都这么说,心里也活泛了。心说:看来我是瓦片也有翻身日,时来运转了。那我还非得抓住机会,干出点名堂来,让我那两位狗眼看人低的兄长,亮瞎了眼睛。
“好,战神阁下这么看得起老朽,那我明儿就走马上任,扶楚玉上马,送她一程。”肖占斌踌躇满志地说。
“老公,我现在向你汇报一下东方企业集团的收支情况呗。”月兮借着短暂的间隙时间,向东方轩辕说道。
“你说。”他点点头道。
“八大王和老公你,还有幺妹、金妗、若雪、丹妮各出资一百亿,现已全部到账,一共是一千三百亿。企业集团和下属六大集团,固定资产投资,包括各集团总部大楼、员工住宿别墅区、各大门店、训练场、生产工场,再就是车辆、安保器具、健身休闲设备购置等,花费了二百三十亿。药材、茶业、玉石等原材料购置花费了六亿。员工工资和安家费、困难补助费花费两亿元。一共开支了二百三十八亿。销售收入有灵丹六十亿、药品三十亿、玉器二十亿,共一百一十亿。账面现有一千零七十二亿。”月兮一五一十地说着。
月兮步于商道,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呀。可看她现在的架势,那就是九曲桥上散步,走弯路,但步步明啊。
东方轩辕饶有兴致地看着月兮,心说她没拿账本,也没看手机,但却如数家珍,点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