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这不是歪嘴讲故事,歪理邪说吗?说得对不对,跟说快说慢、说多说少有毛关系呀?”金妗却老虎推磨,不听那一套地说。
“金妗,你看哈,我若有所思地说,她就认为我说的都是过了脑子、深思熟虑的,这是心理暗示对吧?”他有条有理地说。
“对,有心理暗示。”金妗不得不承认。
“她受了心理暗示,那就会先入为主对吧?”他又问她。
“受了心理暗示,然后先入为主,也对。”她点头说道。
“既然她都先入为主了,那我还不歪理十八条,条条有理吗?”他最后总结说。
“理是这么个理。但你要想歪理十八条,条条有理,那得她先入为主的观念十分顽强,这就要求你的心理暗示空前强悍,否则那你就还是歪理十八条,条条没理。”金妗辩驳他道。
“对,金妗说得很对。哈哈哈,跟你开个玩笑,换换脑筋。要不让这小娘子诗呀、词的,我都给她整不会了。”他浑身一阵轻松地说。
“老公,你还真是小偷荡秋千,贼能忽悠啊。”月兮爱意满满,看着他俏皮的样子说。
“月兮妹妹,老公那是九分本事,一分忽悠。要是没这一分忽悠,还真没意思了。”金妗理所当然地说。
“我就喜欢他这忽悠劲,要没这一分忽悠,我还真不一定爱他呢。”亦乔说得跟真的一样。
“那是,油嘴子吃通天,直杠子两头担嘛。”他洋洋得意地道。
“忽悠就是忽悠,不是优点,你们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他又对她们说道。
“老公,你‘记得绿萝裙,处处怜芳草,’也是爱屋及乌吧?”金妗突然鬼畜地问道。
他一阵“咳咳咳,”顿时陷入社死场面。
“吟心,最后再发一段。”他怜爱地看着这些小仙女,又掩饰窘迫地对吟心说道。
“吾固时察其鄙陋,亦许无名是言为允论,而叹与之同侪实不幸事也。此乃天纵诗才,不可以常理论。故吾谓今诗概以唐宋为法,诚非诳语,君子慎勿诟病。”他说完示意她发送。
“应该够这小娘子消化一段了,也好求得几天安静。”他说完一脚刹车,车就稳稳当当停下了。
然后大家下车,准备吃饭。
席间,他问了下楚玉、亦乔一些肖楚山、林宇栋他们的情况。知道了他们大多回了家一趟,然后都在战神殿强化训练。只有肖楚山还等着楚玉一起回家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