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的本事,所以显得大大咧咧,一点都不带担心的。
“癞蛤蟆趴脚背,不咬人恶心人。”他对她说道,顺手给了她一个摸头杀。
“好消息呢?”他又警惕地看着金妗。
“好消息就是,国主召见。”她幸灾乐祸地说。
“你还真是厕所里的新闻编辑,消息虽臭,但都是头条。”他无奈地说。
“国主召见还不是好消息吗?”她故作羡慕地说。
“你见过哪个当官的召见有好事嘛?”他做出嫌弃她的样子说。
“当然有好事嘛,要不你今晚召见我?”她嬉皮笑脸地说着,小脑袋就靠到他身上来了。
“不不不,不见。”他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快。
“哼,跟知鱼姐都说了那么久,跟我说的加这句都不超过三句。”她噘嘴说道。
“跟她聊那么久,不是耗子啃木箱,闲磨牙吗?”他狡辩道。
“那你跟我磨牙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她霸道地说道。
“你是霸道女总裁吧?咋就愉快地决定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愉快嘛?”他嘴皮溜溜地一连三问。
“老公就是读儒家的书太多了,这又不是请客吃饭,哪来那么多温良恭俭让?”她毫不妥协地怼他。
“你跟知鱼说了那么多,跟我就三句话,我不得惩罚你吗?”她口说不吃醋,但却拎着这事不放。
“狼吃了没看见,狗吃了撵出屎来。”他嘀嘀咕咕地说。
“啥意思?这跟狼吃、狗吃有毛关系啊?”她不解地问。
“那上次幺妹跟知鱼说了半天好吧,也没见你咋的,我说这么一会儿,你就生气了?”他胡搅蛮缠地说。
“这一样吗?幺妹跟知鱼是姐妹情深,你跟知鱼是男女授受不亲。”她耙归耙、路归路地说。
“那你倒是给我授一个啊。”他耍起赖来了。
“你是把我当媒婆吗?”她说着就瞪他一眼。
“你富婆都当了,再当媒婆又咋的啦?”他说着自己都差点忍不住笑了。
“我傻吗?自己挖坑埋自己。”她没好气地掐了他一个中国结。
“你都舍不得掐我,何必动作那么难看?”他气死人不偿命地说。
“当真?”她眉眼一瞪。
“别别,别呀。已老实,求放过,放过我吧。”他赶忙讨饶。
众人见他俩打情骂俏,狂撒狗粮,都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活宝。
众人胸膛上挂三把钥匙,开心,开心,真开心。
所以,三个多小时不知不觉过去了。直升机直接降落在南部战区停机坪,知鱼和几位军装小仙女已恭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