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轻的医护人员也不客气,说他不懂规矩。大爷终于忍不住了,大声指责他们,说自己在厂里这么多年,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他本想找个借口压一压这些人,可万万没想到,这些医护人员一开口就直接反驳起大爷来,而且话说得特别难听。
“你还大爷呢?你好意思在这儿跟我们投诉?你看看你这张嘴,说的话让我们钢厂的脸往哪儿搁!”
“到底是谁丢脸?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就别在这儿装好人了,你干的那些事,我们还能不知道?”
“得嘞,没事你就麻溜走吧。咱们可不想瞧见你这糟老头子,做出那种让人反胃的事,一身怪味,别给咱医疗室添堵。”
“快走!别磨蹭!”
这位大爷惊愕不已,平日里那些看似温柔的医护人员,此刻竟对他如此无礼。他们身着白大褂,言语间满是嘲讽,更有甚者直接开骂,这让他心里防线瞬间瓦解。
这时,他瞄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医护人员,心想算了,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毕竟游街的事大家都知道了,继续待这儿也是自讨没趣,还得听他们冷言冷语,只会徒增烦恼。于是,他没吭声,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转身气呼呼地离开了医疗室。
时光流逝,天色渐亮。李风起了个大早,简单拾掇一番就从四合院走出。刚迈出门槛,邻居们都对他客气有加。毕竟这么多年,四合院的秘密大家只敢私下议论,谁也不敢摆在明面上。
他压根儿没想到,曾经一起共事的工友们如今变得如此刻薄。想当年自己犯错时,他们可不是这副嘴脸,现在轮到自己了,他们就这般模样。
大爷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自己犯了错,面对这些尖酸刻薄的人,也只能无奈叹息,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车间,默默回到岗位上。
易大爷瞅着自己杂乱无章的工作台,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在轧钢厂混了这么多年,脸面算是丢尽了。他满心愤恨,觉得这一切都是李风害的。若非李风多嘴,他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被同事当空气。
想当年,每次来上班,自己的机器、工作台都井井有条,那些想学钳工技术的人都抢着帮忙。这才过了一天,桌面上乱糟糟的,大家来了都不带瞅一眼的,这落差也太大了。
以往一来,那些打扫卫生的大妈们总是热情地打招呼,今儿个却大相径庭。他刚拿起扫把,她们就开始躲闪,好像怕被传染似的。其中一个大妈还怪声怪气地说:“哟,今儿个起这么早?不过就是个扫地的,不用跟我们一样按时上下班,厂里没事的时候你就多休息会儿。”
易大爷虽不是领导,今儿个却说出这种话。这些大妈心里都明白,平时这家伙可不是这样。他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不然不会突然变成这副德行。易大爷这人,对谁都不是真心,也就对何雨柱还算实在,对其他人都是各怀鬼胎。
在轧钢厂,秦淮茹一直盼着何雨柱能娶她,好让她晚年有个依靠。所以她在厂里对别人都是爱答不理的,唯独给秦淮茹几分薄面。
就在秦淮茹打算开口跟她说话那会儿,旁边一位大婶突然伸手,猛地一下就把她给拽了回去。秦淮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本以为能多聊几句,结果就这么被拽走了,心里头别提多不痛快了。
她正琢磨着自家孩子没事做,听说厂里在招人,就想着把孩子带进来学个钳工的手艺。平时秦淮茹对自己理都不理,今天突然主动搭话,她还想着这事有戏呢。毕竟想拜秦淮茹为师的人多了去了,都得排队呢。
张大妈一看这机会来了,心情那叫一个舒畅,秦淮茹对她也挺友好的。俩人一对视,心里头都暖洋洋的。
自打来了轧钢厂,秦淮茹就没少受白眼。现在哪怕是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让她那受伤的心得到点安慰。
可易大爷一看张大妈这动作,心里头老大的不乐意。
“你俩这是干什么呢?咱们在这儿一起工作这么多年了,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了?”
“我还想跟这位大婶多聊聊呢,你怎么就给拦下了?咱们都是同事,虽说你不在这儿上班,但这么多年交情了,至于吗?”
秦淮茹本来心情就不好,被张大妈这一拽,更是火上浇油了。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咱俩可是多年的老街坊了,你这么做也太让人寒心了吧?”
“我还想多聊聊呢,你怎么就给拦下了?咱们都在一个厂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淮茹这会子更加生气了。
而被拽过来的张大妈也是一肚子怨气,满脸不耐烦地看着秦淮茹说:“你这是干什么呢?我和老易好好说会话,你怎么又来凑热闹?咱们在这儿工作这么久,你到底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