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心里没点数?还有脸说这种话,真让人恶心。”
“哎哟喂,大爷您可真能耐!之前还不知道您是这种人,这把老骨头还能这么折腾,真是让人佩服。您的身子骨比我们硬朗多了。”
“得了吧得了吧,别说了,这种人跟咱们一个车间太丢人了,恶心死我们了。”
这时候,车间最里头机械岗位上的大爷,瞧着跟我年纪差不多。
他听说了这事以后,觉得跟我在一个车间都让他觉得脸上无光。
这老不修真是厚颜无耻,年纪这么大了,行为还不检点。听他那甜言蜜语,谁知道在别的地方又憋着什么坏水儿呢?我劝大家最好还是离他远点,万一出什么岔子,被轧钢厂知道了,可别怨我没提醒大家。毕竟这老头儿岁数不小了,说话还挺有威信。他这么一说,旁边站着的工友们就直愣愣地盯着他,觉得他说得挺在理。
本来老大爷回到车间,心情还能稍微舒坦点,但听了这话,就像心上被插了一刀似的难受。这时候他瞅瞅周围这些工友,心里头五味杂陈。他在轧钢厂跟大伙儿一起干了这么多年,明明是最好的哥们儿,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老话儿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可这些平时一块儿干活的工友,跟外面那些陌生人没什么两样,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想想以前,他们经常找老大爷学钳工手艺,有的还在他的指点下涨了工资,升了职。难道那些事他们都忘到脑后去了?
老爷子站在那里,满脸无奈,头摇得像拨浪鼓。“得嘞,今天我算是看清你们的真面目了。人心怎么就这么冷呢!你们这样对我,以后也别指望我能教你们什么!”老爷子心里清楚,在整个轧钢厂,像他这样钳工手艺精湛的,真没几个人,这可是他一直以来的骄傲。
这时候,越来越多的工人来上班了,刚进厂门就听见大家在议论老爷子和秦淮茹那点破事。俗话说,好事不容易传开,坏事一眨眼就传遍了。这事没多久就在轧钢厂闹得沸沸扬扬,人人皆知。
秦淮茹还蒙在鼓里呢,正往轧钢厂赶呢。她还琢磨着到了轧钢厂这个清净地儿就能躲过那些闲言碎语。她压根儿没想到,和自己共事了几十年的工友们,现在竟然变得这么刻薄。以前自己犯错了他们也没这样对待过自己,可如今,这些事全翻篇儿了。
老爷子听着这些风言风语,心里头一时间接受不了。
王大爷以前在轧钢厂还是挺有地位的,可自从出了点岔子,大家对他的态度那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也不知怎么整才好,只能硬着头皮回到车间干活。看着自己的工作台一片混乱,心里头那个难受,他知道自己的面子这回是彻底丢了。
往常他还没出错的时候,每天来上班前,总有年轻人帮他把设备擦得锃亮,工作台收拾得利利索索。可现在呢,才过了一天,桌上就乱成这样,那些人明明来了,却没人愿意伸把手。
这种变化让王大爷快崩溃了。他原以为大家会搭把手,结果却发现这些人根本不讲情面。他明白,这些人是靠不住的,以后没人会愿意再跟他学钳工手艺了。
他正琢磨着要打扫自己的工位呢,平时那些负责打扫卫生的大妈们却一反常态,不但不过来打招呼,还往后退。其中一个大妈还说道:“你就自个儿打扫吧,不用跟我们一块儿上下班,没事的时候你就待在家里歇着。”
王大爷心里跟明镜似的,平时这些大妈可不是这样的,今天她们这样对他,肯定是事出有因。
轧钢厂的工人之间关系错综复杂,大家都知道一大爷是个两面三刀的人。他表面上对谁都好,实际上也就对何雨柱是真心的,对其他人都是看他们的利用价值。就在大家伙儿以为一大爷会一直这样虚伪下去的时候,一名大妈想和他攀谈几句。
可还没等她张嘴呢,就被旁边另一名大妈硬生生给拽回去了。那名大妈压根儿没反应过来,心想自己只是想多聊几句,怎么就被这么硬生生给拉开了呢?而且她心里头还有点儿不痛快,因为她一直想找机会把孩子介绍到轧钢厂工作,正好一大爷是个钳工师傅,她本想请他帮忙的。
一大爷平时根本不理会这些人,今天突然主动搭话,让那名大妈看到了希望。她正偷着乐呢,却没想到事情会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旁边的老易大妈看不下去了,当面指责拽人的大妈: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咱们可都是老同事了,这么做也太不讲究了吧?我还想和这位大姐多聊聊呢,你干嘛拦着?咱们都在一个厂里,何必搞得这么生疏?”
这位大爷心里本来就憋着火,现在看到这一幕更是火上浇油。他觉得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说说心里话,却被这样粗暴地打断,真是让人恼羞成怒。而被拽过来的老易大妈也是满心的不乐意,她冷冷地反驳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和这位大姐说话碍你什么事了?咱们在厂里共事这么多年,你心里到底在打什么小九九?”
听到这话,旁边的大妈赶紧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拉着她的手躲到了旁边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