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年和谢知微一起鼓掌:“做得好,做得好。”
叶梵修也认同的点头,面对队伍里倒数第二小的辰知逸,他们全都是以鼓励教育为主。
辰知逸的一脚直接把撞门的东西也给踢飞了出去,似乎是接触到了很不合心意的东西,辰知逸皱起了眉。
“啥啊,黏糊糊的。”辰知逸嫌弃的在地上蹭了蹭鞋底。
唐佑宁则是第一时间就闻到了从房间里涌出的臭气,直接被呛得打了一连串的喷嚏,生理性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房间中的味道,相当的一言难尽。
因为是在地下,空气流通并不好,房间里也没有窗户。
所以,常年空气不流通的气味和不知道被封闭在房间中多久的血腥味和腐臭味一股脑的涌了出来,直接让站在外面的唐佑宁等人都是一个战术后仰。
叶梵修皱着眉头掏出了一枚符纸,符纸无声的燃烧起来,带来了一阵清新的空气。
而就这么一会的时间,被辰知逸踹飞的东西也迅速的爬了起来,向着门口扑了过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唐佑宁才看清楚了房间里面,到底关了一个什么东西。
那具尸体——不,它已经不能完全称之为尸体了,因为它还在动。
它的动作僵硬但很迅速,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骨骼摩擦的“咯吱”声,仿佛随时会散架。
它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灰败的暗绿色,表面布满了裂痕和腐烂的斑点,像是被时间侵蚀的古老壁画。
皮肤下的肌肉已经萎缩,偶尔有几处腐烂的肉块脱落,露出下面发黑的骨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
它的手指微微颤抖,指甲早已脱落,指尖的皮肉像是被啃食过一般,露出森森白骨。
它的头颅低垂,头发稀疏而凌乱,几缕发丝黏在额头上,与渗出的暗黄色液体混合在一起,结成硬块。
它的眼眶深陷,眼珠早已干瘪,只剩下两个空洞的窟窿,但它的头却时不时地抬起,仿佛在试图“看”向什么。
它的下颌微微张开,露出几颗发黑的牙齿,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咯咯”声,像是某种无意义的呢喃。
它的腹部微微隆起,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蠕动,偶尔发出一声轻微的“咕噜”声,像是腐败的气体在体内游走。
它的双腿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拖行着,脚踝处的皮肤已经腐烂得几乎透明,隐约可见下面发黑的骨头。
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它的身体随时会崩溃,但它依然在动,像是被某种执念驱使着,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无休止地徘徊。
房间的墙壁上布满了霉斑和褐色的污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腐臭,像是腐烂的植物与潮湿的泥土混合在一起。
那具尸体——或者说,那具仍在活动的残骸,仿佛与这死寂的环境融为一体,成为这封闭空间里唯一的“生命”。
它的存在本身就像是一种诅咒,无声地诉说着时间的残酷与死亡的无力。
【啊啊啊啊!护驾!护驾!来人啊!】
【我不行了……我要吐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我真的会吐!】
【不愧是央台的直播,连一个码都不打,这也太高清了吧?!】
【不是,楼上你成年了吧?打码了,我还没满十六岁的弟弟那只能看见马赛克,而我却能看见大部分……明明都是同一个电视……】
【哎,还真是,这又是什么神奇的东西?】
屏幕的另一面,灵枢特别行动局的工作人员们,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