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进行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在总统再次发表了一番酒后畅想之后，宣布结束。

从头到尾，陈风没有和总统说一句话，没办法级别不够，如果强行够上去，肯定要被拖出去。

尼克倒是可以，但他现在完全没有必要直接和总统打交道，还没有到那个时候，等他成为副局长，就可以每天都和总统打交道了，到时候恐怕他也就不想和总统打交道了。

从特没谱大厦抵达地下停车场之后，两个女郎很自觉的自己离开，上了来时的那辆奔驰，全程他们没有说一句话。

尼克看着陈风疑惑的眼神说道：“别看了，那是康乃馨，她们没有自由的。”

看着陈风更加疑惑的眼神，尼克笑了笑：“你好像有很多不解，这就对了，和我当初第一次知道的时候一样，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组成这个国家的是什么？”

“钱？”

尼克笑了笑说道：“说对了一半，那么另一半是什么？”

陈风摇了摇头，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尼克忽然收起了笑容，一边叹气一边说道：“堕落，否则钱往哪花？有很多人，其实到死的时候，他们的钱根本都花不完，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觉得应该在死之前把钱花光，所以就出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比如康乃馨。”

尼克靠在后座上，迎着车灯内饰的灯光，举起了右手，眼神有些迷离：“交际花，真正的交际花，几乎每个人都会养一朵康乃馨，你知道她们真正的作用吗？”

陈风好像明白了，淡淡的说道：“在任的时候，养她，退位了之后收获她。”

尼克点了点头：“但我们的不一样，我们的康乃馨是租借的，所以不能用于收款，而只能用于付款掩护，他们每一个人都是重点监控对象，如果有泄露康乃馨的风险，她们会死的很惨，从未出现过例外，在不久的将来，也就是我上任副局长之时，我也会获得一朵康乃馨，那是身份的象征，也是我们最后的保障，每一朵康乃馨都是纯净的，他们的身份无比纯净，所有的钱都会在她们的名下.......噗.......”

尼克忽然笑出来了，看着陈风问道：“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没有人猎杀康乃馨吗？你知道一个笑话吗？化妆的女人。”

“有伪装？”

尼克笑了笑：“不止于此，据我所知，康乃馨的背后，可能是国会。”

陈风点了点头，想了想问道：“那三个人是海军的人，他们要和我谈的生意是什么你知道吗？”

尼克皱了皱眉头：“他们要求你做什么？”

陈风把西斯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

尼克思考了片刻说道：“我也不能确定是什么，但据我所知，海军，尤其是驻扎在科瑞亚的海军，他们很有钱，让我想想.........”

尼克忽然沉默了，他的背从座椅上离开了，认真的看着陈风问道：“如果你拒绝了，或者你们没谈拢，他们是不是让你去亚太的时候联系他们?”

陈风点了点头：“这能代表什么？”

尼克沉思了片刻说道：“海军包括陆军在内，他们都有自己的赚钱渠道，方法各有不同，陆军主要挂在军工复合体的份额上，而海军，他们消耗的最多的不是武器弹药，而是能源，这意味着他们得到的支持更少，当然这是基于能够维持海洋地位的前提下，这也就意味着他们的油水很低，而他们经常游走于各个海外基地之间，如果是你，你会用什么办法来赚钱？”

陈风想了想说道：“运货？不对，运输可赚不了多少钱。”

尼克忽然笑了笑：“伙计，我们为什么要谈论一些和我们不相干的事情呢？现在我们该找个地方，洗干净好好享受一下，然后明天你就可以滚去欧洲当那个临时代理主管了。”

陈风正在思考，闻言一愣：“法克！为什么是我？”

尼克抬手一压：“别紧张，维持现状而已，你甚至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做好一件事，那就是维护好鼹鼠，也就是当个饲养员，就这么简单，其他的一切都与你无关，只要你在鼹鼠传递消息的第一时间，告诉我就可以了。”

尼克现在是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福克斯这个副局长，他油水最大的地方就是欧洲，相对的，接任他职务的尼克也是这样，但现在尼克还没有真正的上位，所以他就不能调人去欧洲，但欧洲现在确实又属于他的管辖范围，那就只要一种解决办法，就是临时找个人过去顶一下，这个人，不能蠢，要足够机灵，而且还是那种有可能创造奇迹的人。

尼克就是抓破脑袋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了，聪明，能创造奇迹，还是跟他穿一条裤子的陈风。

“还有一件事，和莱昂纳多他们，就算你不打算和他们合作这件事，那也还要其他的生意，保持和他们的友好关系，这对我们很重要。”尼克拍了拍陈风的肩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