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仿佛是为了确保赵悦染能听懂他接下来的话,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我这个人,对‘女朋友’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至少现在没有。”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厌恶,“我需要的,是绝对服从我的**女人**,是摇尾乞怜的**宠物**,是随时随地都能让我发泄欲望的**工具**。”
每一个侮辱性的词汇,都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地插进赵悦染的心脏,将她最后残存的一点点尊严和幻想彻底绞碎。
“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说完这句话,我不再停留,甚至没有再看那两个女人一眼。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后径直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包厢,留下了一个冰冷而决绝的背影。
沉重的包厢门被轻轻带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却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包厢内,只剩下瘫软在地、精神彻底崩溃的赵悦染,和跪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汪诗雅,以及那份摆在两人之间,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特别契约》。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绝望和屈辱在无声地蔓延。汪诗雅看着地上的契约,又看了看毫无反应的赵悦染,眼神复杂,既有完成主人任务的如释重负,也有一丝兔死狐悲的悲哀,但更多的,是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的、病态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