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子,高香寒给严寒做了一晚“鸡”之后,心里对严寒的贪恋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愈发严重。
剪不断理还乱。
本来感情就在纠结中的,又去扯了一通乱线,她被缠住了。
高香寒打电话把马思雨骂了好多遍,
“小雨,你现在和白清淮倒是舒服了。
我呢?我怎么办?我为了你,信了你的鬼话,和他稀里糊涂一晚,戒断反应更严重了。
我现在更想他了。怎么办。
还不如不相见呢。
马思雨,你这给我出的什么馊主意?”
马思雨躺在沙发上,吃着白清淮买来的红艳艳的樱桃,嬉笑道,
“姐妹。你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可这也不怪我啊。
谁让你死心眼呢。一根筋呢。
上次和吴见山离婚,你还没吃够亏,没吃到教训呢。
你这人要么不上心,要么就是死上心。
当年就因为喜欢两个字,不管众人反对,甚至是和父母的决裂,都非要嫁给吴见山。结果呢。日子过得一塌糊涂。
现在又是严寒。
他那样独断专行的大男子主义,你喜欢的时候,还不长记性,不收着点,还把感情全都投入进去了。
你呀,真是记吃不记打。
姐妹,我给你说,我这些对严寒斩断情丝的方法,换做别人早就见效了。
但谁让对方是他严寒呢?谁让你又去是高香寒呢?
你们俩算是棋逢对手,针尖对麦芒了。”
高香寒心里抑郁得很,马思雨说得都对,她也怪自己太不争气了。
都离过婚一次了,嫁了个吴见山那样的,男人的教训是还没吃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