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听到问题愣了一下,他以为张亦和张起灵是夫妻,起码会懂什么是幸福,只不过思想一下到也不出奇,毕竟两人都是从张家里出来的人,于是换了一个问题问他:“那你觉得自己过得开心吗?”
张亦不解的问:“为什么要过的开心,能健康的活下来不就已经是最好的吗?”无论是母亲还是白玛,她们最常说的便是让他好好活下去,而且什么是过得开心,自己不明白,但只知道一点,就是活下去,但百年光景已经活得够久了,还有想回去见一见母亲,想和她说这过去的世界有多美,只不过不一定有诉说的机会。
二月红听到后,沉默的看着张亦,自己从来没想过他会被张家养成连这些都不懂,只不过见张起灵过来催促,把临时的身份证证明塞到对方手里说:“你会用得上的,以后遇到什么不懂的,多问问,或许你就明白了今日我所说,即使不能懂,他或者他们听到问题后起码会知道该如何和你相处。”
张亦只好拿着临时身份证和张起灵还有张佛灵以及白玛坐上返程墨脱的路上,下车后恰巧赶上初雪,四人站在屋门前站了一会,就踏进了以后要长居的家中,进去后所看到的不是现如今所使用的物件,而是一些老物件,所以除了电灯还有冰箱以及热水器还有地暖,其余的家具和碗筷都是按以前的来配置,这也看得出来二月红在准备时的用心了。
由于白玛和张佛林看起来和张亦以及张诺布差不多大,二月红没有按照父子的关系入得户口,而是以张佛林为长子,张诺布为次子,让两人以兄弟的身份入得户口,白玛正常按张佛林的妻子录入户口,而张亦则在他的要求下,没录入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