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激起斗志的上百人,迅速将陈小聪包围起来。
杨秀琴见状生气地指责道:“老陈你干啥,他可是你亲…”
“你别管。”陈建邦打断道,“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让他吃点苦头,他才会乖乖听话回去等咱们,明白吗?”
听他这么解释,杨秀琴也深谙是一番好意,便叮嘱道:“那你可要看着点,别让这些家伙把小聪打出个好歹来。”
“我亲自看着,不会有事。”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那些壮汉已经动起手了。
这些人的搏击技巧,基本都是陈建邦教的,说以一打十有点过,但打败三五个人不成问题。
然而,当他们的拳脚落在陈小聪身上,好似踢到钢板一般,震得拳头和脚尖生疼。
没人注意到的是,这些人的拳脚在即将落到陈小聪身上时,都会被一道看不见的气力给阻挡下来,根本无法触碰到陈小聪分毫。
陈小聪乐呵呵站在人群中间,嘲讽道:“就这点本事吗?你们营区的伙食也太差了吧,这么多人,竟然都是些没力气的软脚虾。”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红了眼,就连周围其他看热闹的卫兵们也都恨得牙痒痒。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身上穿着咱们的衣服,但看上去脸生的很,根本不像本地人。”
“你们没发现他和陈将军长得很像吗?我看八成是陈将军的亲戚。”
“一百多人都伤不到他,他到底怎么练的?”
陈建邦震惊地看着自己儿子,眼睛瞪得宛若铜铃,悄悄对身旁的妻子问道:“秀琴,这小子真是咱们儿子吗?怎么…”
“连自己儿子都不认识了?他要不是咱孩子,还能是谁?”杨秀琴喜滋滋地反呛一句。
“可他这也太抗揍了吧,一百多人啊。”
陈建邦很快注意到一个细节,陈小聪身上挨了无数拳脚,却连一个鞋印都没有,好像所有的攻击都被挡在外面。
按理说这么多人一起围攻,就算再抗打,衣服也不至于纹风不动,除非这小子练了某种硬气功。
忽然间,一个打红眼的年轻寸头,拿起一根手腕粗的棍子,就朝陈小聪的后背打了过去。
这是他们用来练近战搏击的木棍,采用树林中密度很大的木材切削而成。
表面还涂抹一层桐油,谁若是挨一棍子,就算不吐血也得几天爬不起来。
然而就在小寸头用尽全身力气砸向陈小聪的后背时,忽然一股强横的反震之力从棍子上传来,不仅把他手中的棍子震成三四节,还震得他倒飞出去好几米远。
“哇!”短寸头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显然受了重伤。
这一幕落入其他人眼中,都把陈小聪当成怪物,一个个都停了下来,还不由自主地退开一段距离。
“陈将军,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有如此恐怖的抗击打能力?”一名连长愤怒地质问道。
在场都是常年接受训练的老兵,随便拉出去一个都能以一敌三。
没承想上百人围攻那小子,不仅没把他打趴下,反倒疼得拳脚像打在石头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