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部分我再想办法解决,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棒梗奶奶出事,不然会让你们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
“真是太秦淮茹感激地说。
易中海回应道:“别这么说,先把棒梗奶奶的事解决了才是关键。
我去想办法了。”
说完,他站起身迅速离开了。
何雨柱等人对此并未过多关注,他们更关心眼前的困境——不知这状况将持续多久,何时才能彻底摆脱危险。
不过,t山 ** 的消息早已传至轧钢厂。
大家都听说震中并不在此地,而在其他地区,即便那里再次发生强余震,也不太可能对这边产生重大影响。
实际上,何雨柱清楚,t山大 ** 已过去,接下来只会有一些小余震,不会危及此地。
但他所在的这个世界与现实有所不同,所以他对情况始终持谨慎态度。
万事皆以防万一为佳,保障家人安全才是重中之重。
接下来几天,轧钢厂停工,学校停课,所有人都待在防震棚里。
期间虽有几次轻微震感,但并无大碍。
一周后,上级传来消息,宣布危机解除,所有人如释重负。
之后,何雨柱和众人拆除了防震棚,各自回家。
除秦淮茹家房屋略有损坏外,其余人家的房屋均安然无恙。
**危机完全解除后的次日,轧钢厂恢复生产,一切回归正常。
开工前两天,何雨柱十分繁忙,忙着处理各种事务。
直至第三天,事情基本处理完毕,生活重新步入正轨。
这天,何雨柱下班后接上妻子冉秋叶和女儿回到四合院时,发现一大妈正与一大爷易中海激烈争吵。
一大妈哭得十分伤心,显得十分委屈,引来不少邻居围观。
何雨柱回家后,一大妈随即抹着眼泪找上门来。
“傻柱,你得帮我!”
她抽泣着说。
“一大妈,您具体说说,需要我帮忙做什么?”
何雨柱疑惑地问。
一大妈坚定地说:“我要你帮我主持公道!”
“公道?
什么公道?”
何雨柱追问,“您慢慢讲,别急。
如果您确实遇到不公平的事,我一定帮您。”
一大妈情绪激动地讲述起来:“易中海简直不是个东西!当初我不赞成给贾张氏捐款,他偏偏不听,为此到处奔走,费了不少时间精力。
这些先不说,更过分的是,他背着我偷偷把私房钱给了贾张氏治病,不仅如此,还偷拿家里的值钱物件去典当,换来的钱全给了对方!
“他一直想隐瞒这件事,要不是我发现东西不见了,恐怕至今都不知道 ** 。
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怎么能这样做?
最起码也应该跟我商量一下吧,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何雨柱皱眉道:“他又干这种糊涂事了?
上次因为棒梗的事他已经闯祸了,这次又是同样的问题。
接连败了两次家!他怎能如此折腾,就不能安分点吗?”
一大妈愤怒地说:“他又开始胡闹了,还不承认错误,还觉得自己没错。”
何雨柱也气愤地表示:“这确实太过分了!大妈您别担心,我会主持公道的,马上召集全院开会,让大家一起来评判这件事。”
一大妈继续说道:“他居然还想从我这里拿钱,若非我提前藏好了,恐怕早就被他拿光了,一分不剩!秦淮茹家就像个无底洞,多少钱都不够填。”
何雨柱听后,立刻叫来三大爷,让他通知所有人晚上开全院大会。
到了晚上,中院院子里人头攒动,大家都在等待何雨柱的消息。
过去十年,院子一直很安静,自从棒梗和贾张氏离开后,几乎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所以也没必要召集这么多人。
然而,他们一回来,问题就接踵而至。
会上,何雨柱把一大妈讲述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大家。
听完后,大家对易中海的行为表示强烈不满,纷纷谴责他。
何雨柱质问道:“易中海,你还有什么解释?”
易中海站在那里,脸色铁青,一句话也不说。
最后,他坚定地宣布:“我不需要说什么,我选择和她分家,甚至离婚都可以。”
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一举动完全超出了大家的预料。
易中海当着所有人的面,明确表示要和一大妈分家,甚至愿意离婚。
他的决定让在场的人都感到非常意外,议论纷纷。
这种突如其来的转变实在令人难以理解。
会议的主导者何雨柱一时也感到无从下手,不知该如何继续。
起初计划是让易中海当众向一大妈道歉,众人批评几句便算完事。
但结果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反转,所有人都没料到。
一大妈同样没有预料到这一情况。
她当场愣住了!
“易中海,你……你说什么?
你要和我离婚?”
许久后她才缓过神,声音颤抖地问,情绪激动。
易中海坚定地点点头:“对,我要分家,你说离婚就离婚!我受够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他的语气依旧果断坚决。
“易中海,你在胡说什么?
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老太太厉声呵斥。
易中海转向老太太,大声说:“老太太,请别急着指责我!别一开始就把我当作罪人。
我自己认为没有错,我行事坦荡,光明正大,我对不起任何人!”
“说得真好听,坦荡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