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正招工,年轻人优先,棒梗刚毕业,很适合。”
秦淮茹犹豫:“可是傻柱对棒梗的态度不太好,作为厂长,他恐怕不会让棒梗在厂里工作的吧?”
易中海说:“你们就是太怕他了。
他是厂长没错,但也不是独断专行。
轧钢厂不是他的,他也不能事事做主。
而且,他还不是一把手,上面还有杨厂长呢!这事交给我,我现在就带棒梗去人事科面试,有我的推荐,保证他能进厂,刚进去的话,工资是最低的,一个月二十六块五。”
他显得信心十足,似乎这件事轻而易举。
秦淮茹和棒梗相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惊喜,仿佛看到了希望。
“最低工资没问题,二十六块五就够用了。
之前我一个人就靠这个养活一家人,还得供棒梗上学,日子虽苦,但也算安稳。”
秦淮茹笑着说道。
她目前给人洗衣服、做家务,一个月只能赚几块钱。
二三十元的月工资是她的期望。
“棒梗,一会儿你跟着一爷爷去工厂应聘。
如果能被录取,我们就不用再为生活发愁了。”
她转身对棒梗说。
“好的,妈妈。”
棒梗点头应允。
“老公,你不打算原谅棒梗吗?”
赶往学校的路上,冉秋叶忍不住开口问道。
“笑话,我怎么可能原谅他?”
何雨柱回答,“他做过的事,换作是谁都不会原谅。”
“是啊,确实无法原谅。”
冉秋叶附和道。
何雨柱语气坚定地说:“院子里那几个家伙,我一个都不会原谅!”
怕惹他生气,冉秋叶没再多言。
不久后,何雨柱把她们母女送到学校,自己则赶往轧钢厂工作。
上午,易中海带着棒梗来到轧钢厂,径直前往人事部。
这段时间工厂正在招工,优先录用年轻工人。
棒梗刚满二十岁,符合条件,而且他的户口也在轧钢厂集体户上,各方面都很合适。
因此,易中海信心十足,认为凭借他在厂里的资历,棒梗能顺利通过面试。
然而,在招生处,工作人员查看棒梗资料后直接摇头拒绝:“不行,我们厂不要他。”
“为什么?
你们再看看,他的条件完全符合呀!”
易中海惊讶不已。
工作人员解释道:“因为他在‘终生不予录用’名单上。”
“什么名单?
这名单是怎么回事?
谁规定的?”
易中海连连追问,感到愤怒又困惑。
这不是那个有名的黑名单吗?
让棒梗上榜,就是让他一辈子进不了这家工厂,也接不了他父亲的班。
那招工人员回答说:“这事我不知道,这是上面决定的,我们无权过问。”
“肯定是他定的,他早就想好了,根本不留活路,这是公报私仇!”
易中海愤怒地说。
“棒梗,别担心,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大不了我不在这厂里干了,我就不信找不到别的工作给你。”
他信誓旦旦地对棒梗说道。
棒梗脸色苍白。
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冰冷的现实击碎了!
“好。”
他呆呆地点点头。
随后,易中海带着棒梗离开了人事部的招工处。
没多久。
易中海去车间上班了。
而棒梗则失望地回了家。
“棒梗,怎么样?
成功了吗?”
下午,秦淮茹一回到家就急切地询问。
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了。
这关系到他们全家的生活计划,他怎么能不重视?
棒梗摇摇头说:“没成功。”
“没成功?
不是说爷爷有信心介绍你进去吗?
怎么又失败了呢?”
秦淮茹疑惑地问。
棒梗说:“招工处告诉我,我上了他们厂永不录用的名单,我以后进不了轧钢厂了。”
“我就知道,哪有这么容易?
何雨柱那一关都没过,还谈什么。”
秦淮茹叹了口气。
一会儿后,易中海下班回到院子里。
他一进中院就去了秦淮茹家。
“棒梗,这事肯定是何雨柱做的,我从没听说咱们厂以前有过这种名单,这不是胡闹吗?
他这是公报私仇!”
易中海生气地说。
秦淮茹叹息道:“唉,老大爷,算了,我知道没用的,如果他肯通融,那我也不会回不了轧钢厂了,他是副厂长,他说了算。”
“算什么?
厂子又不是他开的,他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吗?
等会儿他回来了,我不仅要当面质问他,我还打算举报他,太不像话了!”
易中海气愤极了。
秦淮茹劝道:“一大爷,您别去招惹他了。
找不到轧钢厂的工作,就出去另寻出路,能吃饱饭就行,咱们可别再跟他起冲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