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每朵花的花期不同,这人也是如此!翼衡小学时,确实在学校里不引人注目,但是,上了初中,他的成绩不也从中等进入了快车道?连老师都对他的变化刮目相看,不然,他也不会凭借自己的实力,考入到县一高?”
“翼衡能去县重点,与你的帮助是分不开的!你和屈帆正是作难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要对你和屈帆好一点,这几年,我和你叔的经济条件也比在屈庄村的时候,好了很多。看到恁爸妈为了这个家那么辛苦,为了供你上学,屈帆学也没有上完,就出去打工,贴补家里,我心里也看着干着急,就忍不住就要帮助你和屈帆!”
“婶子,上次,因为我和陶染的事,让您跑前跑后,我心里也挺过意不去!您对我们家的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次,屈帆回来,您操心着给她介绍对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
“屈扬啊!咱们又不是外人,说啥感激不感激的话语?亲戚之间不就是应该互相走动,相互帮衬着吗?我帮你们,也是在帮翼衡,我和你叔,将来总有老的时候,谁又能一直陪着他呢?你现在又成了村官,你媳妇也考了村官,你看你们多有出息,以后,恁爸妈还指望着你们,让他二老享福呢!”
“婶子,那是自然,父母养我一场,我和陶染孝敬他们也是应该的!翼衡也很不错,他也是你和我叔的心肝宝贝!”
沈艳溪连连点头:“是是是,心肝宝贝!现在,进入了青春敏感期,跟他说话,我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哪一句再说错了,说之前,得先察言观色!”
沈艳溪提起这个儿子,这可是她的心头肉!
母爱的情感泛滥,让她的内心,变得柔软起来。
也许,这世上,任何一个母亲,没有不疼自己的儿子。
想到这个唯一的儿子,她就有了源源不断为之奋斗的动力。
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走在人前?
谁又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以后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为了给屈翼衡铺路,让他有个更好的未来,她风里来、雨里去,没日没夜的苦干。
不仅成功实现了财富上的突破,买了新的房子,还在事业上,屡次创造出新的突破。
为人父母,谁还不是为子女而活?
她就是其中的一个!
屈扬聆听着沈艳溪的话语,这可与她平时性格不太一样,他镇定自若地说:“婶子,您还这么年轻?在我心里,一点也不老!想那么遥远干吗?最重要的不是应该过好当下吗?至于翼衡,青春期的孩子不都这样?”
“不是是啥?屈扬,你看我,说起话来,就刹不住话题,尤其是提到屈翼衡,让我把屈帆和小崔见面的事都耽搁了!小崔今天为了想要给屈帆营造一种护花使者的安全感,还特意穿了他的那身保安服!你留意一下!”
屈扬疑惑之余,笑了笑:“保安服?这打扮好啊!英姿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