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吧?那今天你知道怎么做吧?”
徐清雅主动的投怀送抱,假意的娇羞:
“坏死了你,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古今越早已欲火焚身,哪能受得了徐清雅这番挑逗,一把抱起徐清雅就往卧室而去。
此处省去两万字。
我们再说回清正山,灵山派观主玄一见识了安泽的本事后,自叹不如,主动认输。
安泽也不是个敝帚自珍之人,灵山派大老远来到清正山交流,也不可能让人家就这么灰溜溜回去。
虽没有让他们将珍藏的道家典籍带回去,但也让他们看了个满意。
此时,玄一真人捧着一本扉页泛黄的《阴符经》,席地而坐,如痴如醉的研读起来,时而点头,时而又恍然大悟的在那自言自语。
灵山派的一众人就这样在道家典籍的海洋里,整整待了一天,连晚饭都没有吃。
安泽对他们的行为不但没有嘲笑,反而是多了几分敬意:
“大师兄,看来道门典籍失传的很是严重,灵山派也算是个大派了,都丢失了这么多典籍,那就更不必说其他门派了”
大师兄点头应和:
“是啊!看着他们如饥似渴的研读这些典籍,我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很害怕有朝一日,道门会在历史的洪流中消失殆尽”
听了大师兄的话,安泽忽然灵光乍现,兴奋的说道:
“大师兄,我有个想法,不如我们在清正山也办一个道家学院吧?”
大师兄被安泽的想法吓的不轻:
“师弟,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我们办一个道家学院?先不说可不可行,就说上清道家学院那边,也不会同意我们这么做的”
安泽却不以为然,笑着说道:
“事在人为嘛!再说,现在南方就一所道家学院,我觉得这远远不够,我们道门要想发展,首先自己要与时俱进,更要放开门户之见,不能光自己闭门造车,要不然我们道门早晚会毁在自己的手上”
大师兄虽然觉得安泽的话很有道理,但还是觉得这件事情难度太大了,这可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能办的事情,于是劝解道:
“师弟,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要慎重,咱们这一动,可不是小事情,要不然我们还是去找师父商量一下吧?”
安泽现在只是有这个想法,很多细节还要去斟酌考虑,其中的很多门道自己也没有摸清楚,当然也不会头脑一发热就会鲁莽的去做,就算大师兄不说,也是要征求师父的意见的。
当安泽和大师兄来到师父的房间时,长须真人正在给紫宁讲解《紫微斗数》。
长须真人示意安泽师兄弟,来到外间的茶室说话,当三人坐下后,安泽主动将泡茶的事情拦了下来。
当安泽将自己的想法说于长须真人听后,长须真人一口茶喷出,咳嗽了两声,惊讶的看着安泽:
“你个小兔崽子,说什么?办道家学院?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知道你这么一弄意味着什么吗?”
长须真人一连四个问题,将安泽火热的心情,浇了个透心凉,安泽无奈苦笑:
“师父,我这就是个想法,这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了吗?你这么激动干嘛?”
“再说了,不就是一所道家学院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总得有人去做吧?”
长须真人平静下来后,仔细的想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弊大于利,于是接着开口劝道:
“小子,你这想法是好的,但阻力太大了,首先一个问题就是,你办的道家学院必然会和上清道家学院发生冲突,到时候你如何处理”
听了师父的话,安泽觉得师父这是杞人忧天了:
“师父,我觉得你多虑了,南方这么大,多我们一家道家学院,不仅不会和上清道家学院起冲突,反而有利于道家思想的传播,这是一件好事,虽然有难度,但总得有人去做吧?”
安泽顿了一下,看了看师父的脸色,见师父好像有些意动,便接着说道:
“我们道家这么多年,太封闭了,远不如佛教传播的广,这跟我们的闭门造车不无关系,师父,时代变了,我们也得学着走出去,走到大众的视野中,让更多的人来了解我们道家,这样我们道家文化才能源源不断的流传下去”
长须真人和大师兄听了安泽这番话,心中也在反思,良久,三人都没有说话,气氛一下子沉闷了起来。
最后还是长须真人打破了沉默:
“安泽说的对,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们呢?我改天就去道教协会提提此事,看能不能争取一些资金”
安泽没想到师父这么快就同意了自己的想法,心中很是高兴,于是在修建后山的时候,办道家学院的事情也提上了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