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近在咫尺(2 / 2)

愤怒和仇恨激励着天雄军和朱慈烺,令他们越战越猛。

将这些骑兵拦截后,背后的天雄军也赶到。

此刻,这些人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

“不留活口,统统处决!让他们活着,就是对大明受害百姓的背叛!”朱慈烺怒吼道。

枪炮声不断响起,看着这些建奴倒在眼前,朱慈烺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

这些建奴,必须全部消灭!

在此之前,朱慈烺一直在琢磨如何增强大明的武力,随后才行动。但如今,他已无法再忍耐。他决心立刻起兵,将清军彻底消灭于萌芽状态,使历史上不再有“清”这个朝代。就在他准备返回城内时,天雄军开始转运伤员。“大家都还好吗?”朱慈烺询问道。一名清军士兵笑容灿烂地回答:“还能有什么大事?不过是些小伤罢了,太子殿下还是快回去吧,今天可是您的大婚之日呢!”尽管朱慈烺在天雄军中享有极高威望,但他并未因此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相反,他总是刻意与士兵交谈,让自己显得谦逊。士兵们也因此对他更加放松自如。朱慈烺卸下盔甲,想到钟粹宫的白露,换上了红色官服,返回皇宫。

月明星稀,今天的天气格外宜人。没有人察觉,在京城附近刚结束了一场战斗。御医与城中的郎中纷纷赶往军营。因为天雄军出现了伤亡。每一位天雄军战士都是大明无比珍贵的资产,即便无法再上战场杀敌,他们依然能在军营中担任资深教练。而且,朱慈烺强调过,只要人还活着,就一定要尽全力保全每个士兵的生命。这一夜,对天雄军而言注定繁忙。这种忙碌对他们来说早已习以为常。不过今日的伤亡情况并不严重,所以许多高层并未过多关注此事。他们的焦点更多放在谴责那些残暴的清军行为,以及未来的北伐计划上。朱慈烺对此极为愤怒,他打算率天雄军不久后攻打清军。然而,回到乾清宫向某人汇报完今日情况后,他渐渐冷静下来。显然,贸然进攻清军并非明智之举。此时的清军依旧实力雄厚,装备着火铳和大炮。一旦交战,胜负难料。朱慈烺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唯一一次没把握的战役差点将系统赋予的戚家军全部损失殆尽。要说对此毫无痛惜之心,那是不可能的。

两千戚家军如今只剩数百残部,被分散编入天雄军中,担任小队乃至大队指挥官。而他们所带领的队伍,普遍比其他部队更为精锐。

这足以说明老兵的真实价值所在。

思索片刻,钟粹宫已然近在咫尺。

回到宫内,朱慈烺静静注视着依旧一动不动的白露。

他轻叹一声:“休息吧。”

随后,他上前揭开了白露的盖头。

今日的白露十分美丽,美得令人窒息。

“太子……”

白露望着朱慈烺的眼神充满期待。

他知道她期盼的是什么,朱慈烺也心知肚明。

于是,朱慈烺缓缓吹熄了蜡烛。

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被清军激怒的朱慈烺愈发显得果敢。

随着白露的归降,朱慈烺的第二次战斗宣告结束。

……

朱慈烺又早早起身,对他而言,今日尚有许多事务需要处理。

几名宫女前来为朱慈烺更衣,他说道:“莫要惊扰太子妃,待她醒来后,你们再去伺候。”

“遵命。”

宫女们退出宫殿,朱慈烺也离开了钟粹宫。

他来到天雄军营地,想查看昨日受伤的战士状况如何。

“殿下,他们都安置在伤兵营里。”

一名军医见状,立刻领着朱慈烺前往伤兵营。

伤兵营规模不大,但容纳了不少人。

数位军医与御医正在忙碌,一夜过去,悲鸣渐少,偶尔还能听见轻微的亡国。

“殿下,您还是别进去了,里面或许存在疫病。”

无论哪个朝代,对疫病都非常忌惮。

而在伤兵营这种地方,最易滋生疫病。

然而,朱慈烺见御医们毫无顾忌地工作,军营亦如此,反倒觉得不该阻止自己进入,这让他感到几分好笑。

“若真有疫病,你们早已将其带出,甚至可能已传给了我,因此对我来说,有没有疫病都无关紧要了。”

话音未落,朱慈烺径直走进去。

里面的伤兵有几个是熟悉的面孔。

昨亡国们以满身血迹、精神饱满的姿态与朱慈烺谈笑风生。

昨日,朱慈烺觉得这些人很快就能康复。然而如今看来,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昨日还与他玩笑的天雄军士兵,此刻已仰面倒地,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朱慈烺急切地探了探他的脉搏,还有呼吸,但对方脸色惨白,气息微弱,眼看命悬一线。

“这个人还有救吗?”朱慈烺转向身旁谨慎的太医,焦急地询问。

“殿下,表面上看伤势不重,但伤口已感染,能否挽回全靠他自身造化了。”

“就没办法了吗?”朱慈烺皱眉追问。

“确实没有办法。”

朱慈烺站起身子,环视整个伤兵营地,疑惑地问:“你们都不采取防护措施吗?若是染上瘟疫怎么办?”

“殿下,就算有风险我们也必须救天雄军,天雄军得救才行。”

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朱慈烺感到心中沉甸甸的。

于是,他离开了伤兵营。

看到朱慈烺走后,这些大夫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们担心朱慈烺万一被传染,那可就麻烦了。

医生们重新投入到救治工作中。

而朱慈烺则开始考虑如何改善这里的医疗条件。

思索良久,他找到许褚。

“许褚,你会喝酒吗?”

听到这话,许褚连忙摇头摆手,“殿下,我好久没喝了,您可别冤枉我。”

他认为朱慈烺是来查酒驾的,特意问自己最近有没有喝酒。

实际上,在天雄军这段时间,许褚滴酒未沾。

不对,自从跟随朱慈烺以来,他就彻底戒酒了。

所以,他拒绝得很坦然。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找那种烈酒!”朱慈烺说道。

“哎呀,殿下,您算是问对人了。”许褚开始摸下巴。

眼看朱慈烺的脚就要踹来了,许褚忙喊道:“等等,殿下,我倒是知道一种高度数的酒。”

“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