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消失(1 / 2)

12月23日,西蒙莱利如约再次来到精神科医生处做心理诊疗。

“最近怎么样,西蒙莱利。”

医生将一杯热茶放在对方面前,拿起表格看着西蒙莱利。

“我已经好多了。”

西蒙莱利回答。

“这也是我希望的。那么,今天我们来聊聊你的家庭吧,你的父亲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西蒙莱利沉默了,医生看出对方并不想聊这个话题,但没有办法,这是诊疗的一部分。

“和那些人相比呢?”

西蒙莱利握紧拳头,有些艰难的开口。

“虽然那些毒贩确实该死,但我父亲才是纯粹的恶。”

是啊,发自内心的恶意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药物。

医生听完西蒙莱利的话,叹息着摇摇头。

“我们还需要再接再厉,你还需要这些药物。”

“至于归队的事情,很遗憾,可能要延后了。”

一边说着,一边给西蒙莱利开药。

西蒙莱利猛地站起身,凳子在身后发出刺耳的声音。拿过医生手里的药单,西蒙莱利有些愤怒的将它撕碎。

“嘿!先生,冷静点儿!”

医生瑟瑟发抖,躲在一边。

“我受够那些该死的药物了!”

西蒙莱利摔门而出,留下无措的医生,和满地的纸屑。

西蒙莱利回到自己房间,剧烈的喘息。刚才回答那些问题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莫名烦躁。

事到如今为什么大家还会提起那个男人!

也许自己真的被诅咒了,或者西蒙莱利早就在罗巴庄园和风灵一起消失。

那个美国人说的话确实给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西蒙莱利也不相信风灵彻底消失了。

即使这可能并不是一个理性的判断…去他的理性,那东西现在的自己可没有。

西蒙莱利试着着手调查,越调查越绝望。

母亲和汤米甚至不记得对方的存在,就连罗巴庄园退役的试验人员,在西蒙莱利的逼问下也声称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

记得风灵的除了自己,只有那个叫keegan的男人。

西蒙莱利仅靠着脑海里的记忆,才能确定对方存在过。

圣诞节即将到来,西蒙莱利在圣诞节前夜出门,去了所有和风灵一起去过的地方。

坐在曾经和风灵相拥的巷口,天气很冷,要是她还在肯定又要抱怨了。

许久,他起身,抬腿往家的方向走去。即将要天黑了,风灵在信里让自己待在家中。

“西蒙,欢迎回来。”

母亲和汤米已经做了一桌子好菜,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西蒙莱利看着热闹的家人,恍若隔世。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和谐的气氛,西蒙莱利打开门,瞳孔震荡。

“是谁啊。”

母亲走过来询问。

“是一个朋友。”

西蒙莱利的母亲便不再过问。

“好久不见,西蒙莱利。”

斯帕克斯看起来更消瘦了,脸颊凹陷,精神萎靡,显然过的也不是很好。

“你为什么会在这?”

西蒙莱利皱起眉头,看着对方。

“事情比较复杂,出去喝一杯吗?”

斯帕克斯拿出烟盒,叼了一根在嘴里,邀请对方。

“我不太方便,有什么事儿就在这儿说。”

西蒙莱利谨记风灵的叮嘱。

“先别忙着拒绝,我的朋友,也许你认识这个女人。”

斯帕克斯将一张照片从钱包中拿出,递给西蒙莱利。

照片上是穿着拘束衣,正在回头看摄像头的风灵。

“你认识这个女人对吗?但我们对她毫无印象。”

“这张照片是我从罗巴档案室里拿到的……”

“现在我们能谈谈了?”

西蒙莱利点点头,让对方稍等,自己回家和母亲说一声,跟着对方走出家门。

迎着英国的寒风来到一家酒吧。

“看你过的还不错。”

斯帕克斯抽着烟,有些感叹。

“我现在过的也不错,有女人睡,有钱花,最重要的是,我感觉我自由了。”

“这种自由是军队给不了我的。”

西蒙莱利眼神晦涩,斯帕克斯的情况不太对。这种话,仿佛是在说罗巴让他找到自由一般。

“是吗?”

“看来你已经痊愈了。”

“所以你最近在做什么?”

西蒙莱利试探着对方。

“你也知道,我可能回不了SAS了,所以打算找点儿事做。”

斯帕克斯将烟摁灭。

“做一些运输生意,相信我,你不会喜欢的。”

西蒙莱利喝了一口酒。

“听起来不是一个好差事。”

斯帕克斯笑了笑。

“关于这张照片,你有印象吗?。”

斯帕克斯回到主题,询问对方。

“说实话,我也只是在罗巴庄园里见过对方几面。”

西蒙莱利隐瞒了事实,看向斯帕克斯。

“她是谁?”

斯帕克斯犹豫了一瞬。

“她是罗巴的实验体之一,我找到了关于她的实验报告,内容让我感觉这个世界真是疯了。”

“不过真是可惜,这么好看的女人……”

斯帕克斯又点了一支烟。

“西蒙莱利,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幽灵吗?”

“她的血液从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就已经失去活性,没有任何研究价值。”

“硬要说的话,类似于矿泉水。”

西蒙莱利压住情绪。

“谁知道呢,这个世界。”

斯帕克斯见问不出什么,便终止了话题。将目光粘在酒吧里的一个舞女身上。

“我该回去了。”

西蒙莱利站起身对斯帕克斯说。

“当然,我也该走回家了。”

斯帕克斯和西蒙莱利一起走出酒吧,斯帕克斯目光有些淫邪的打量着和他们前后脚离开的那位舞女。

“嘿,美人儿~”

斯帕克斯终究是没有抵抗住对方的诱惑,上前动手动脚,几乎将手伸进舞女的胸衣。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