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汪寿翻出邓悠的号码拨出去。

“你知道怎么回事了吗？”邓悠也很急。

“都知道了。现在要抓紧时间处理，得赶在通告之前。”汪寿把计划全盘托出，又道：“正好杨老前段时间刚去东明休养，我已经让沈云马上出发去东明，我先联系一下秦清做中间人，然后立刻赶过去。总局和团部这边就得麻烦你了。”

邓悠长舒一口气，点头道：“行。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咱们就按流程来，东明那边交给你，团部和总局这边交给我。我们马上行动。对了，飞羽怎么办？”

汪寿沉默片刻，“他没在沈云身边，到现在也没联系我……我能理解，郭罗对他来说的意义。一并走个程序，如果我落地东明后他还没做出决定，把他从这件事中摘出来就是我们最后能为他做的事。”

邓悠心知汪寿此刻心里难受，也不再多说什么，只道：“好，那就这么办。我先去团部。”

时间不等人。

汪寿又立刻联系秦清。

这事闹这么大，秦清也早就知道了，接到汪寿的电话也不意外，正好他也得为程双宁跑一趟，借着汪寿这股东风，倒是能一并解决了。

……

一路避开人流，沈云在机场地下停车库的电梯旁坐着，双臂环绕着把自己缩在安全范围里，他觉得好冷啊，为什么只想好好打球会这么艰难，为什么要勾心斗角……

汪寿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蜷成一团的沈云，心下像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刺痛。

沈云听到脚步声，猛地抬头，果然是汪寿，“您来了……抱歉，给您惹事了。”

汪寿摇摇头，伸出手，沈云便拉着汪寿的手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