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会真要她教吧?
问题是她也不怎么会啊!
接过尺度最大的戏,也就吻戏了,那还得是借位拍摄,再亲密点的戏,她根本不考虑。
更别提“女女”剧本了,在这里压根没人给她递过这种题材的剧本。
让瞎子教哑巴说相声,不是胡闹嘛!
“嘶…”
张爻痛得倒吸冷气,却心虚地不敢嚎叫,咬牙硬忍。
心里却暗暗盘算:要不要再研究几天?
刚才复盘,还是生疏的不行,那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
等她准备好了,也得先把恶犬丢进空间里才行。
“哼!”
她翻过身,背对着张爻,闭眼努力平复翻腾的情绪,同时把身体挪得远远的。
“别生气嘛...”张爻试图贴上去哄哄。
“嘶——头发!”
白羽的声音冷冰冰,气不过,又捶了她两拳。
张爻只要敢再往上粘,白羽也没了往日的温柔,抬腿便踹。
“走开!”
被彻底冷落的人,一整晚都没睡好。
脑子里像开了循环播放,不断回放着那些“知识点”,逐帧分析,刻苦复盘。
泡澡时间还是太短了,她连第一集都没看完,学的还是不够全面。
连着三天,张爻跟做贼似的,偷偷观摩学习。她甚至找了个借口:“我带富贵儿出去训练!”
实则一人一狗溜到山脚处,找了个无主的空房,把狗子丢回空间。
她自己则抱着电脑,抛出一张沙发,缩在房中研究教育片,看得那叫个全神贯注。
倔驴学起感兴趣的东西,那股专注劲儿不是盖的,就差拿个笔记本逐帧做笔记了。
就这学习态度,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要考研呢!
白羽连着三天没给她好脸色,也懒得管那一人一狗去哪疯了。
张爻觉得准备充分了,她把自己收拾得清清爽爽。
下午就把恶犬关进了空间悬停,还特意告诉白羽:“狗子被小哭包拐去陪睡了。”
她早早洗漱完毕,跳进被窝,只待美人出浴。
白羽从浴室出来,依旧没正眼看她,掀开被子就躺下,背对着张爻,声音淡淡的。
“睡吧。”
这几天都不让对方抱,心气儿不顺,一直晾着那块朽木。
“困了?”
躺床上没两分钟,那双不怎么老实的爪子,就又摸了过去。
“啧!”
白羽不耐烦地拧她手背,可这次张爻铁了心死皮赖脸往上缠。
“烦死了! 你...”
白羽气不过,抬腿又准备踹人。
张爻一把抓住她的脚踝,顺势揽到自己腰间。
“唔...”
同时栖身向前,精准地封住了白羽即将脱口而出的训斥。
攻城掠地间,白羽又被撩拨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小太阳在墙角织出毛茸茸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揉成琥珀色的光晕。
白羽丝绸睡衣的褶皱里流,淌着液态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