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宋鹤眠突然站起身来,他看着眼前之人,心中有一想法。
但那火苗却又以最快速度被人浇灭。
她,如今应该舒舒服服的在京城养胎。
而不是千里迢迢来到此处。
“侯爷如此紧张,难不成是夫人?”
将军最近这几日也与宋鹤眠混的亲密。
如今这些一语道破男子心中所想。
他摇了摇头。
但是心上却还是有几分怀疑。
随即便开口吩咐,“你将人先带进来吧。”
“是。”
没过多久,帅帐就被人从外面掀开,而目光所及那女子身上。
他被一眼瞧出了眼前之人。
宋鹤眠愣在原地许久。
真的是她。
“你…你怎么来了。”
他快步绕过那沙盘,走到了女子面前。
满腔的思念在此时达到了顶峰。
他实在不知女子如此千里迢迢赶至边疆。
她又身怀有孕,这一路上是多么的颠沛流离。
“我…我想要看看你,我有些想你了。”
男子将人搂进怀中,恨不得将她彻底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周围的将领也还算识趣。
见是夫妻重逢的戏码,便各自选了理由离去。
一时之中,帅帐之中便只剩下怜月同他。
二人仿佛时间静止一般,将彼此拥入怀中,沉浸在对方的呼吸之间。
过了半晌,宋鹤眠才主动放开怜月。
大掌抚摸在女人的腹部上。
“这里的事情我几乎已处理妥当,再过些时时日我便回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如此匆忙…甚至不顾惜自己身子。”
怜月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心口处。
那处的胸前夹着一封书信。
而那书信便是沈老夫人给怜月的那封的拓印。
“有件事我想同你说,我虽不知这到底是不是最后的真相,但你看了,能不能不要…”
怜月试探性的询问。
此事对于宋鹤眠颇为重要。
怜月并不知晓宋鹤眠若知晓此事,最后他会不会再次失去理智。
男人自是看到了怜月那略微带着几分试探的目光。
便瞬间明白怕是此事并不简单。
他伸出手摸了摸怜月额头,又将人先带着坐了下来。
“你我是夫妻,不管发生何事,我都会同你共进,所以…给我看看好吗?”
怜月点了点头,随后将那书信敞在了男子的手上。
“我其实有些不太信,毕竟庄家……”
男子不过才看了两行,将那封信折了起来。
他似乎好像情绪上并无什么波动。
这倒是让怜月感觉到奇怪。
“那么荒唐的一纸书信,你也信?甚至仅仅只是因为这些…莫须有的话,就如此累着我儿子?”
“荒唐?”
怜月这昼夜奔袭,连日来都不曾休息的得当,都是在担心,若是他的质问自己字字句句都回不上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