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能抱你？”

“能。”

“能吻你？”

江晚吟咳了一声，别开头：“你……你别得寸进尺！”

阿沈笑了。

沈砚舟看着两人眼神交缠，忽然抬手按下了投射启动键：“我来帮你们。”

“沈砚舟！”江晚吟惊，“你不是……”

“我舍不得。”他低声，“但比起让你失望，我更怕你……不完整。”

“谢谢。”她声音发哑。

沈砚舟盯着阿沈，眼神复杂：“你记住，别让我后悔。”

阿沈耸肩：“我要是想抢她，你后悔也没用。”

“你敢。”

“试试？”

两人剑拔弩张。

江晚吟：“你们两个别像打算在我面前打一场‘谁更爱江晚吟’比赛好吗？”

阿沈笑：“不是比赛，是宣战。”

沈砚舟冷笑：“我接受。”

“你们疯了。”

“你说过——爱你，值得疯。”

—

【系统提示：阿沈·拟人具象体生成中……预计载体具现时间：48小时】

【检测到宿主“江晚吟”情绪波动，神经稳定值下降中……】

沈砚舟立刻按住她：“晚吟！你的识别值在往下掉！”

江晚吟额角开始渗汗，眼神有些恍惚：“我没事……”

阿沈的声音也浮现在她脑海中：“别怕，我在。”

江晚吟喃喃：“我不是怕……我只是……”

“累了吗？”沈砚舟接住她，抱住她摇晃的身体。

“不是。”她闭上眼睛，“我是……太久没真正活过。”

沈砚舟眼底闪过一抹钝痛。

阿沈轻声道：“那就现在开始，活一次。”

“活得疯一点，也值了。”

她在两个“他”的注视下，像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般闭上眼睛，倒入沈砚舟怀里。

【系统提示：宿主神经疲惫，自动休眠。预计恢复时间：16小时】

—

病房外的灯亮了一整夜。

沈砚舟守在床边，眼睛却望着窗外。

阿沈则站在意识投影通道中，眼神凝视着现实的倒影，轻声笑了。

“江晚吟……”

“你要的我都听见了。”

“等我出来，记得……别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