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紧紧抓住她的手：“但不管怎么样，我一直在你身边，晚吟。因为我知道你需要时间，你需要安全。你不该知道这些，但现在，危险已经来到了。”

“那我……”江晚吟仿佛听到了一记震耳欲聋的响声，她的心跳在胸腔内急速跳动，血液在她体内汹涌澎湃，“我的命运……一直被决定了？”

沈砚舟的眼神微微黯淡：“是的，你的命运从未真正属于自己。但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改变这一切。”

“你希望……”江晚吟突然笑了，笑容有些苦涩，“你希望我能做什么？做一个你口中的工具？做一个注定要被利用的女人？”

“晚吟，不是这样的！”沈砚舟急切地抓住她的双肩，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你不是工具，你是我的一切，我为你而活，所有这一切，我愿意为你去改变。”

“但你不能改变我的命运。”江晚吟冷冷地说，眼神冰冷而决绝，“你和那些操控我的人，没什么区别。”

沈砚舟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愣住，眼中的痛苦几乎写在脸上：“晚吟，求你不要这么想。你不明白，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你。”

“不，我明白。”江晚吟冷笑了一声，眼神中的寒意越来越浓，“你想要控制我，你想让我做你说的每一件事，我不过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

“晚吟！”沈砚舟猛地抱住她，力道让她几乎窒息，“你并不是棋子，你是我心底唯一的女人。请你相信我！”

江晚吟的心几乎被撕裂开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我曾经以为，沈砚舟，我可以依赖你，可以信任你。但现在，我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陷阱，是你让我的生活充满了谎言。”

沈砚舟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晚吟，我没有骗你。你知道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能有一个未来。”

“你所谓的未来，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江晚吟的眼神越发冷冽，“我不会再依赖你，也不会再相信你。”

她挣开了他的怀抱，狠狠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晚吟！”沈砚舟痛苦的喊声传来，但她已经不再回头。

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她一直在追求的，原来只是沈砚舟编织的虚幻梦境。她的命运，早已被别人决定，她的未来，将不再属于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