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雨侵袭三线转,寒风瑟瑟五湖还。
批林批孔声音拌,反美防修建设难。
四个统一需改变,三方撤走事依然。
人员安顿分家慢,欢喜各生整理完。
这首诗说的事一会儿再谈,我们还是先说一说常永梅。
麻三田着急的很。
赵福田听到声音,端着一杯酒过来,赵福田将酒喝入口中,低下头,亲着常永梅的口,酒流入常永梅口中。也不知偏方的作用,还是赵福田受到了刺激,此时他十分兴奋,说:“快快,让我来…”
麻三田不情愿的让开了。
一会,赵福田下来了。常永梅安抚赵福田:“你看,是不是偏方治大病,有效果,慢慢就好了。”
“还是不行,”赵福田自责着。
“还是有效果,慢慢来会好的。”
十几分钟后,他们继续与赵福田喝起了酒。
常永梅的快乐是建立于赵福田的难堪中,但常永梅却没有看到,她如一只快乐的鸟,在两个家飞来飞去,赵福田嘴上不说了,心里却想改变。
团结街住宅建成后,赵福田找领导要了一个房,常永梅不同意,赵福田说,“组织定了,不搬怎么说?”
常永梅搬了家,但心却搬不走,她总找机会与麻三田在一起。
“永梅,玩可以,但不能太晚”,常永梅回到家时赵福田提了意见。“晚吗?”
“看看,几点了”,躺在炕上的赵福田指着墙上的挂钟。
“啊!是晚了点,老麻不知从哪整的猪肉,炖的酸菜,起来吃点”,喊了几遍,麻三田穿上衣服,摆上炕桌,两口子吃着酸菜,喝着小酒。
这一天,月亮圆圆的,高文革没有觉,趴在窗台看着外面。第二天,吃早饭时,他说:“昨晚我看见赵志林妈妈从麻叔家出来的。”
“不要脸”!妈妈不高兴的说了一句,他不敢再说了。
“到外面别说”!爸爸告诉他,他点点头。
上学路上,他与李风顺说了。李风顺没对别人说,但一直想为什么?夜深了,又做梦了,李风顺和白袍白胡子老头,坐着飞行的汽车,来到了一座灰黑玻璃顶的大房子的门前。一位穿着灰黑衣服、灰黑胡子老头,在一扇粉红色的大门前迎接他们。
灰黑玻璃顶的房子很大,大大的房子里有小房子,小房间里五颜六色,每个房间有不同的动物与不同的人。灰黑衣服的人抱着一条蛇,一匹白马趴在一白女人身上,一只红猴站在大嘴怪的肚皮洞中。
李风顺早起头痛,妈妈给一片去痛片,药吃完半小时,头不痛了,背着书包上学去了。外面下了好多雪,靳武利站在雪地里掏粪。马明言带着刘远胜走了过来,“哥,我手痛”!“ 我也手痛”!李风顺看着他俩的手,手背上的冻疮鼓起,裂着口,流着血。他下意识的将手藏入棉手套里,抬头看着,靳武利握着木棍掏粪的通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