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春雨混着抗磁砂粉尘,报童吉米在时报广场高举加急号外,蒸汽标题在雾中剧烈震颤:
《湘鄂赣闽矿脉纠纷持久!走私者强行开采粤桂矿脉》
副题:《晋察冀鲁豫磁导炮齐鸣,红鹰蓝鹰技术裂痕显现》
配图:湘鄂赣闽矿区被紫色烟雾笼罩的航拍照片,粤桂矿脉现场可见红鹰钢甲的走私者正在强行作业。
吉米注意到报纸边缘的算筹纹路呈盾牌形状——这是铁锚堂「全面防御」的密语标志。头版简讯写着:「红鹰航运重启南洋航线,蓝鹰算法部门突发火灾」,配图中洛克菲勒中心的蒸汽烟囱冒出诡异的樱花紫色烟雾。
摩根财团的蒸汽会议室里,艾略特·范德比尔特盯着幻灯片投影的粤桂矿脉:「蓝鹰突然切断樱花磁设备的算理校准,」红鹰袖扣在暗室中泛着血光,「东北精炼厂的走私者失去导航,现在全靠红鹰钢甲硬闯粤桂矿脉。」
洛克菲勒代表的蓝鹰徽章在屏幕中雪花闪烁:「我们的算法部门遭遇算理干扰攻击,」算筹划出异常代码曲线,「所有与樱花磁相关的校准频率正在自我销毁——这是铁锚堂的「雾汽黎明」计划!」
艾略特冷笑:「没有算理校准,红鹰钢甲就是一堆废铁,」算筹在「粤桂矿脉」上划出刺刀形状,「通知摩根航运,重启南洋航线,就算用武装商船,也要把钢材送到东北。」蒸汽管道喷出红光,显示三艘挂着葡萄牙国旗的红鹰货轮已从马尼拉起航。
纽约唐人街的「聚贤阁」地下室里,以赛亚正在调试新型磁导炮,炮管表面刻满《算理启蒙》的防御咒文。「晋察冀鲁豫的算理游击队改良了共振频率,」他对吉米展示炮口的六棱算筹阵列,「现在一炮能穿透红鹰钢甲的关节接缝。」
报童们用耳机接收粤桂传来的电报数据,在抗磁钢弹壳上刻下动态追踪矩阵。吉米摸着弹壳上的「雷」字刻痕,想起周玳的全息留言:「当走私者的钢甲碾碎矿脉,我们就用算理矩阵织就地雷网。」突然,蒸汽管道喷出强光,显示铁锚堂的「北极星号」货轮已从悉尼出发,装载着伪装成橡胶的磁导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