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王五拍案而起，算盘指向王监正，\"载龄卖算学馆时，是谁用道光朝市井符号篡改嘉庆朝密语？\"他掷出三本账册，每页页眉的墨点按嘉庆朝算盘编码规则，组成\"壬字堂王监正盗卖算图\"的密文，却被人用太极图案涂抹掩盖。王监正脸色惨白：\"你竟敢诋毁道光爷推崇的算学符号？\"王五冷笑：\"嘉庆爷的算学清如水，容不得道光朝的江湖把戏！\"

亥时，军机处。肃顺望着王五呈上的《匠人血契》副本，目光落在\"王监正\"签押旁的嘉庆朝火漆印。\"好个铁仙会，\"他将账册收入嘉庆朝密匣，\"皇上若知铁仙会监工糟践仁宗爷心血，定要开棺鞭尸。\"王五盯着肃顺袖口露出的算盘——正是嘉庆帝赐给陈有福的\"算学正心\"算盘，铁锚纹已被磨去，显露出底层\"竹节济世\"的原刻，旁刻\"数据治国\"四字，却被人用细刀刻了道无意义的太极弧线。

\"下一步如何？\"王五问。肃顺铺开《京师算学馆改制图》，图边钤着嘉庆朝\"算学开新\"的玉玺：\"皇上要将铁仙会改为'算学正心局'，仿嘉庆朝体制，由你任总办。\"他顿了顿，\"但需给匠人刻'算正'火印，形制仿道光朝匠人腰牌。\"王五攥紧算盘：\"嘉庆爷从不给匠人刻字，只发'算学为民'的竹筹！道光朝的纹章把戏，只会坏了算学根基！\"肃顺低声：\"这是用铁锚护竹筹的无奈之举，仁宗爷若在，也会选活路——何况道光朝的符号，不过是堵那些腐儒的嘴。\"

子时，铁锚堂外。王五望着匠人队伍里的周福，后者正用嘉庆朝竹制算盘教满族匠人识别算学密语，随手掰掉了腰间道光朝太极坠饰的流苏。王监正被押往宗人府的刑车上，忽然大喊：\"王五，肃顺要的是嘉庆朝的壳，不是算学的魂！\"夜风卷过算盘声，王五摸出怀中新铸的算盘——框边刻着嘉庆朝铁锚与竹节，中间的\"算正\"二字比道光腰牌小了三分，却多刻了道代表\"民\"的斜线，侧面隐刻\"数据治国\"，刻意避开了所有太极装饰。

\"传令，\"他对灰衣人说，\"把嘉庆爷的《蒸汽入犁图》拓印百份，夹在《农政全书》里送江南。再告诉僧王，用嘉庆朝'竹筋固炮'法，可解北方炮架湿胀——切记，莫用道光朝的花哨符号。\"灰衣人惊道：\"这是私传禁术！\"王五望着紫禁城方向，嘉庆朝算学馆的旧匾额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仁宗爷的算学不该躺在密道里，该长在匠人手里，扎在土地里——不是刻着太极的花架子，是能算河工、能固炮架的真东西。\"

远处，更夫敲着\"嘉庆遗训，数据治国\"的梆子声走来，铁仙会的匠人正用嘉庆朝算盘丈量新铸的炮架，将腰间的道光朝坠饰换成了朴素的竹筹。王五知道，肃顺的赌局里掺着道光朝的沙子，但他手中的算盘，终将沿着嘉庆朝匠人走过的路，让算学之火，烧穿这层层叠叠的符号与矫饰，照见算学该有的模样——简明，实用，无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