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房吏员呈上《军功积分与后勤消耗关联图》，显示“满兵人均后勤消耗为绿营的一点五倍，而斩首效率反低百分之十”。嘉庆帝的算珠在“军费性价比”一栏快速连击：“按此数据，养一名满兵的银两米粮，可养一点五名绿营兵——今后边疆驻军，当按‘积分-消耗比’调配，让数据成为选兵的天平。”

“明日随朕去南苑看‘满汉混编演练’。”嘉庆帝对明亮道，“数据房用《孙子兵法》‘奇正’之术，将满兵的骑射、绿营的火器编为‘数据混成阵’，朕要亲眼见‘满汉积分平等’如何化作战场合力。”他忽然望向校军场边的“军功公示碑”，新刻的“李勇迁游击”字样在阳光下格外醒目，“让天下士兵都知道，在朕的算珠上，只有积分多少，没有旗民之分。”

是夜，新军数据房的灯火映着演武场的月色。吏员们正在赶制《全国军功数据总图》，每一处红蓝交织的算珠，都代表着满汉士兵在数据治军中的共同命运。嘉庆帝在《军功数据诏》中朱批：“军功之谱，谱在积分；积分之平，平在数据。朕以算珠破旗民之隔，以数据铸新军之魂——从此，战场只认积分，不认旗籍。”

《新军数据日志》记下：“上创‘军功光谱制’，始有‘满汉积分平等、将官唯数据是举’之治。”校军场的夜风里，新铸的军功数据牌叮当作响，那是帝国军队在数据经纬中重塑的声响——从此，八旗绿营的界限在算珠碰撞中渐次消弭，唯有精准的积分数据，成为衡量军人价值的唯一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