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你们编的《农谚数据歌》可曾成稿?”嘉庆帝忽然望向廊下正在临摹数据图的学童,“就用‘清明前后,种瓜点豆’的调子,填‘上田粪十,中田减三’的词,让农夫们边种地边念唱,数据便入了民心。”
姚文田呈上初稿,开篇便是“春雨贵如油,数据记心头;粪肥按土配,亩产必定优”。嘉庆帝颔首,目光落在数据馆新辟的“实测田”上——那里分块种植着不同数据配肥的番薯,每块田头都立着《生长数据碑》,详细记录“播种日、施肥量、预计收成”。
“明日随朕去海淀验看‘数据农田’。”嘉庆帝对姚文田道,“数据房用‘区田法’在一亩地分三十区,每区试不同粪肥,朕要亲自称量各区产量——汉学之妙,不在空谈,在‘一亩地、一斗粮’的数据里。”他忽然想起《孟子》“不违农时”的古训,如今有了数据,“农时”便成了可量化的耕种指南。
是夜,汉学数据馆的灯火映着海棠影。吏员们正在赶制《全国农害数据图》,每处蝗灾易发区都用黄色标注,附“草木覆盖率低于百分之三十必蝗”的警示。嘉庆帝在《农政数据诏》中朱批:“农为邦本,数据为农纲。纲举则目张,数据明则农兴。”这道诏书,将与《农政数据要览》《农谚数据歌》一起,走进帝国的每一寸土地,让古老的农耕智慧,在数据的经纬中,织就新的丰收图景。
《农政数据日志》记下:“上以数据通汉学,始有‘耕稼可量、丰歉可测’之治。”窗外,海棠花瓣落在“实测田”的数据碑上,恰似数据治理与传统农耕的温柔相遇——在这片土地上,每一粒种子的萌发,每一株禾苗的生长,从此都有了可追溯、可推演的数字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