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大哥哥你的气息很好闻，好熟悉的……”

“那怎么不想着多跟哥哥说说话，要点什么也好呀……”

“还没想好，嘻嘻……”

张晓摸了摸朝露的头，牵着她的手穿过人流排队进了飞机里头座位上坐着。

坐了好些次的飞机，还是第一次带着一个小女孩去探望她的“故乡”。

“本次航班，直达天门。

请各位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要起飞了。

本次途径城市武城，绕道边境东冥城，旅途会有颠簸，请乘客放心……”

……

朝露与张晓坐一起，她看着椭圆形的飞机舷窗外好奇的盯着眼睛都不眨的。

张晓笑了笑:“上天了，才好看。”

朝露转过头靠着张晓看着他:“大哥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好么？”

“嗯……”朝露用力的点点头。

张晓似乎想起来些什么，飞机已经离地飞向天穹。

“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好奇贪玩打碎了一面镜子，兄长见到了就去告诉了我的父亲。父亲来了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训斥我一顿，将我揍到见到了玉帝他老人家。”

“疼么？”朝露可怜巴巴的小手捏着他的衣服。

“嗯，玉帝老爷见到赐予的镜子碎了，生气了，天兵天将们就将我拿下了来。那捆仙绳系的好紧，我都挣不开。

上了那斩龙台，看着云雾下的人间，有那么一刹那间，觉着这一切就像一场梦。”

“梦醒了么？”朝露问道。

张晓没有回答她，眼睛则看着飞机上的乘客们，发现戴着个鸭舌帽的外国女子，还有一名健硕体格的男子时不时的会看着他们这边。

朝露见张晓看着什么也想起身看看，张晓立马压下了她的小脑袋不让她冒头。

朝露似乎意识到什么，悄悄的在张晓耳边低语道:“大哥哥，是不是我们有麻烦了？”

张晓刮了下朝露的鼻子，笑道:“跳梁小丑，困了吧？”

朝露识趣的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样子。张晓见她还时不时的眨眨眼，观察着，他低语道:“放心，好好休息。下了飞机，再想好好休息都不一定有时间了喔……”

“窝……”

张晓右手搭着孩子的肩头让她靠着自己舒服一点儿，左手翻看着手机视频。

中年男子同身旁的女子低语道:“大人，孩子睡着了，只有一个年轻人陪同。”

“一个年轻人？孩子睡着了，好啊！”女子压了压帽子，再次回应道:“市博物馆展览会成员，小女孩确认无误，一个人，现在到哪了？”

男子看了眼手机中的地图坐标标识，诚恳回道:“到边境了。”

“好啊，好啊。”女子回道。

男子见女子还有话说，于是继续观察着张晓他们两个的动静，听到女子说道:“通知其他人准备动手，我只要那个孩子，至于那个年轻人就让他体面一点的消失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