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见他走后嘴角压了下去又将信看了一遍,虽然他不知道季罂的字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以季罂的性格绝对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派人将信送到宁国府,
况且···她和祁钰的事马上就要定下来了。
这封信要不然是季罂为试探而送来的,要不然,他抬眸眼神狠厉的看向一个方向:要不然就是有人要陷害他和季罂。
不过,以季罂的聪明劲她应该早就猜出来了,她肯定不仅要去,还要来一招瓮中捉鳖的戏码。
想到这儿宁渊的嘴角不由扬了起来,那就让他也坐在前排看看这出戏会怎么演吧。
裴周辞这几日在国公府呆的都要长草了,他郁闷的趴在床上,虽然这次受了不小的伤,但是他可是抓到了那么多叛国者呀。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裴周辞轻声啧了一句:“阿爹,我都说我没事了,快让我出去找阿···”
他扭头看向来者时刷的一下从床上爬起,“阿槐!你怎么来了?”
季槐笑意盈盈的看向他:“怎么了?现在我真来了怎么又不说话了?嗯?”
裴周辞整理了一下着装,露出委屈的表情:“阿槐你终于来看我了。”
季槐走向他,距离他一臂长时停下,收起笑容:“我此次来不止是为了看你。”
“我知道。”裴周辞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是想说江淮景当时是故意让我去做卧底的对吧?”
季槐微微挑眉:“没想到你这么聪明。”
“那不然呢?但是我不怪他。”
季槐有些好奇的看向他。
裴周辞扬起一抹笑容:“因为总有人是为国家而活,也总有人要为统治者而活。我们可能是以国家利益和百姓为先,统治者到底是我们不会那么在意。但是江淮景不一样。陛下于江家而言有恩。总不能因为自己是一类人,而讨厌与自己相反的人。”
季槐原本环在身前是手放了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非常识大体?是不是有些爱慕我了?”
季槐弯下腰与他对视,表情很认真:“我以前以为你是一个吊儿郎当的人,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是一个值得我喜欢的人。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裴周辞知道她会夸他,但是真的从她嘴里说出来时,他的心脏真的是受不住。